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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崩坏3-堕仙】(01)迷梦(上)【作者:闹钟1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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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堕仙】(01)迷梦(上)【作者:闹钟12315】

作者:闹钟12315
字数:58391


               迷梦(上)

  「立雪,你看见你师父了吗?」章喆围着裙子,将做好的饭菜一样一样端上
桌。

  比桌子没高出去几寸的小姑娘端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身上的小小衬衣伴
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末了,甚至用半分轻蔑的目光撇了眼章喆,那眼神的意思仿佛是在说,你这
个人渣自己心里没数么?

  他没惹她吧?

  「那你先吃吧,我去叫她。」解下袖套和围裙,放在一旁,章喆推开饭堂的
木门,顶着寒风往外走。

  西琳事件过去了不过一个星期,二月初的太虚山依旧寒风凛冽,而且或许是
因为第二律者的关系,南下的冷空气来势汹汹,整个中国大半地方要么零下十度,
要么大雪纷飞,而很不幸,太虚山地区两样全占。

  程立雪在和律者的战斗中几乎死去,但章喆保下了她的记忆和思维,虽然有
所缺损,但影响不大,换上魂钢制作的新身体后,一切OK——就是个子变小了一
些,机体会根据时间流逝慢慢长高。

  在天命总部的疗养舱中找到符华之后,他便带着这俩师徒回了太虚山——天
命总部浮岛被章喆一拳击穿主动力源,颤颤巍巍落在地中海旁边,主教奥托失踪,
最终由三大家族推选各自代表临时组建了管理层,恢复基本职能,也就是,德丽
莎阿波卡利斯,齐格飞卡斯兰娜,和塞西莉亚沙尼亚特。

  这个世界性的对抗崩坏的组织最终会走向何方,犹未可知。

  而神之键虚空万藏,目前由程立雪代为保管——如果说把这东西当皮球玩也
算代为保管的话。

  为了找到失踪的仙人,章喆先是去了符华曾经休息的寝房,那里也是现在这
对师徒一起睡觉的地方,但章喆只在房间里找到了一身天命女武神专用战术短衣,
却没看见符华的人影。

  就非常地奇怪。

  挠了挠头,他仔细思考了一下对方可能的几个去处,最终,男人抓起了符华
的短裤,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很香的味道,带着茉莉和桂花的甜味,让他觉得有些晕乎乎的,身体好像开
始发烫。

  仔细一瞧,他才发现,原本覆盖住私处的地方,竟然带着淡淡的湿痕,那里
的气味也最是浓郁。

  符华这是在,发情?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头一遭。

  可她人又跑哪儿去了?

  又仔细嗅了嗅那裤子上发情的仙人体香,章喆按捺住心中诡异的火热,开始
用鼻子搜寻着空气中属于符华的气味因子。

  同时,鬼使神差一般地,他将淡香的短裤放进自己衣服里。

  风雪虽大,但残留的气味依然被章喆所寻觅到,跟着痕迹,他发觉自己正慢
慢走向太虚山的后山。

  会是那个地方么?

  七徒弑师之后,赤鸢仙人的尸首便被抛在太虚山,章喆曾费心费力找了处阴
凉的山洞,防止尸身朽坏,但在发觉身体的缓慢自愈后,又前前后后置办了一些
家具,扩了一下山洞的规模,便守着尸体守了十余年,终于是等到了仙人苏醒的
那一天。

  待到二人离去之后,这山洞也空置下来,时间一直快进到近现代,章喆重新
做了布置,给地面贴上了瓷砖,通了电,并时常打扫。

  「如何,我的老朋友,我的仙人?」男人站在灯光下,脸上覆盖着浓重的阴
影,「这房间的装饰和布置能接受吧?」

  粘稠的汁液从口中满溢而出,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又香又甜,仿佛夏季
盛开的茉莉,仙人半睁的眼眸极力想倾泻出怒火,却在淫香和快感的浸染下变作
温软的情意。

  雪白的口球堵着檀口,生长出粗壮的棒状物深入喉中,不断分泌着带有强烈
催情与致幻作用的粘液,一点点流淌到仙人的粘膜上,被身体组织吸收。即便顽
强的身体带有极好的抗性和适应性,但这些东西的针对性也在逐渐变强,直至此
刻,符华察觉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压抑心中飘扬的念想和如火的欲望。

  素白的锦绳卷住手腕,把手臂高高吊起,绳索又直通而下,将雪白和靛蓝混
色的精美礼裙紧紧缠在身上,绳头却钻进了丝锦短裤的内部,堵在娇嫩的菊蕾里,
粘稠的汁液一刻不停地从中溢出,肠道早已被清洗地干干净净,但灌注却仍一刻
未停,酥麻的感觉透过肠壁,渗进身体,随着血液的泵送被送向全身。

  柔顺的长发自然垂下,挂到腰间,精巧灵动的青鸟发冠轻轻摆动翅膀,吟唱
的歌谣无人知晓其含义,仿佛是对某个光辉而又公正的存在的赞颂,音符飘进耳
中,那形象却正在和眼前的人影重合。

  是带有强烈暗示效果的催眠,而仙人的自省却变得愈发无力。下身传来的快
感如电流一般让她的想法和思考卷成乱麻,所有试图抵抗那歌谣的思维都被强行
中断,以至于,那迷乱的歌谣在一点一点嵌进思维中,无从抵抗,无从反驳。

  柔软的过膝棉袜套在修长的玉腿上,精致的前脚掌用力点在地面上,拼了命
想要把身体支起,但岔开的双腿已然伸长到极限,高昂的钝头三角马却依然亲昵
地抵住蜜穴,微微震动着。

  精美的淡蓝裙摆无风自动,淡白的朦胧雾气从礼裙上飘出,钻入鼻中,附着
淡香,每嗅一口,都是一阵迷乱的头晕目眩。

  身上的一切都不是死物,这身礼裙,紧缚着身体的锦绳,塞入口中的口球,
还有身下的三角马,全部都是一只崩坏兽的一部分,而那些与身体紧密接触的地
方,都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着催情的淫香或是粘液,只为了让仙人顽强的精神彻底
被瓦解,变成任人摆弄的布娃娃。

  用手指勾起精致的下巴,男人凑到符华耳边,半命令,半挑逗地说道:「为
什么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呢?我可爱的鸢奴?」

  经历长久刺激的身体,也已经抵达了能够坚持的极限。

  当小腹微颤,半睁的眼眸在快感中缓缓闭上,身体激烈地颤抖着,腰背向前
拱起,原本踩住地面的脚掌在高潮来临时终于失控,紧紧蜷起,而身体的重量则
全数压在了三角马上。

  在绵长的高潮中,心防终于失守,如梦幻般淡蓝的条纹在小腹上慢慢生长,
形成一个被花丛和飘带拱卫的精美爱心状图案。

  淫乱的春水暗泄,从三角马上淌下,淫纹发着微光,身体正陷入不可抑制的
爱欲漩涡,仙人只觉得四周昏暗的场景在迷乱的歌谣中不断变化,而那嚣张的男
人却放下身段,轻轻抱着她无力的身体,小心地按揉着敏感的腹部,坐在床上。

  口球被取下,男人捧着一碗淡粥,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

  那正是她日思夜想了百多年,以至于成为心魔与执念的场景。

  「章喆……」她轻声呼唤着,仿佛抱着她的不是执念恶鬼而是中意的情郎。

  「鸢奴,怎么了?再不喝的话,粥就要凉了。」面目被阴影遮盖的男人回应
仙人的呼唤,语气温柔而又平和。

  「……无事。」脸庞上泛起淡淡的笑意,仙人用后脑勺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今日这粥,怎么味道有些古怪?」

  仙人吞下第一口。

  「那是自然,这粥,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用赤鸢仙人的记忆熬制而成,方
才那第一口,便叫做名字,不知味道如何?」

  赤鸢仙人……是谁?

  「好喝。」感受着温软的触感轻轻滑入口腔,少女只觉得温馨和甜蜜。

  「喜欢便好。」男人舀起第二勺,「这第二口,叫做——」

  话语突然僵住。

  「这第二口,叫做什么?」如火的盛怒汹涌而来,将温馨与美好的假象烧得
一干二净。

  少女睁开眼,便见到面前的怪物失去人形,狰狞地咆哮,尖锐的嘶吼震得她
鼓膜生疼,却在片刻的挣扎之后被一只大手握住,就像是落入了掌中佛国的孙悟
空一样,在五指山中奋力挣扎,却最终被紧紧压成了一枚魅蓝色的结晶。

  章喆把结晶放入身上工装的口袋,慢慢走向被捆绑着的仙人。

  崩坏兽在恐惧,在哀嚎,却被那惊天动地的气势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最终,嗝儿的一声,变作一团拳头大的凝胶,睁着一双软萌软萌的大眼睛,
害怕地看着男人。

  仙人失去支撑的身体自然地倾倒,章喆便轻轻扶住,抱起,安置到床上。

  她的身上此刻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被催情的粘液浸透了,散发着求偶的花
香。

  迷乱的目光无法再聚焦,却依然让男人的身影待在视线中。

  那如同丝绸一般的媚眼中带着化不开的春情,盯得章喆的脸颊有些泛红。

  赤身裸体的身躯拥有姣好的曲线,唯独胸部平得就像是航母甲板,倒也没什
么不能看的。

  「我……记得你……」一开口,仙人的声音像是柔软的白云,熟悉的声线却
带着陌生的情绪,「你叫……你叫……」

  「我叫章喆。」从地上捡起那拳头大的史莱姆,章喆像是玩橡胶球一样让它
在自己的掌心和坚硬的地板之间上蹿下跳。

  「还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章喆用被子把仙人卷成一个春卷,左揉,
右揉,来缓解心中泛起的异常情绪。

  粗俗点说,就是想要和她做爱,交配,把她的身体彻底占有。「你怎么变出
个律者来,还是男的。」

  「那是心魔执念……原本是用以自我慰藉的幻想,却被空之律者的崩坏能所
侵染,借助羽渡尘的力量化成实体……」她柔声说道,话语间喘着气,迷蒙的白
雾从口鼻中流出。

  「那你怎么一点反抗都没有的?被他调教成这副模样,一口一个鸢奴,连记
忆都失守了,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忘记的就不只是名字了。」

  仙人别过头,似乎是不愿意提起原因。

  「更何况,以前我和你分开时倒也不说什么,但我这几天人就在这里,抬头
不见低头见,这个……呃,幻象怎么还在?」

  「不用回答,让我猜猜……嗯……原来,清心寡欲的仙人也会思春吗?」伸
手,轻轻揉了揉那头灰发,章喆几乎是调笑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
那条临时带上的短裤,塞到被褥里。「幻想出一个记忆中的章喆,幻想曾经美好
的时刻,攻势一转,又让他对自己百般调教,在恶劣的性事中获取快感,填补空
虚的内心,甚至甘愿变成他的奴隶,让他一口一个鸢奴地叫你,结果最后玩脱了,
权限放开地太大,差点就真的忘记自己的一切,变成律者的奴隶了。」

  「你……哎……」仙人几乎气绝,但章喆八九不离十的猜想让她只觉得无比
羞赧,好像坏事做尽被家长发现的孩子。

  「是不是被我这么说着,你就已经兴奋起来了?」轻轻勾起如羊脂凝玉一般
的下巴,章喆望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轻轻吻了下去。

  两条舌头在一开始略带野蛮的互相鞭挞着,但很快都软化下来,像是在舔舐
彼此心中曾留下的伤口。

  「想当奴隶的话,何必去找一个不存在的人呢……找我啊,我可想把曾经高
高在上的仙人,变成卑躬屈膝,唯命是从的奴隶呢……」凑到仙人耳旁,章喆舔
了舔那发红的嫩软耳根,「你觉得……怎么样?」

  方才被种下的暗示在脑海中回荡,但那带有强烈催眠暗示的声音却慢慢消失
了,思维逐渐变得清明理智。

  「我不需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你真正的思考告诉我,想不想,当我的奴
隶?」

  他看到被子里的符华神情纠结,但仍在犹豫中点了点头。

  把被子卷成的春卷摊开,赤身裸体的娇嫩躯体便展现在章喆面前,小腹上蓝
色的淫纹已经暗淡下来,仿佛就只是普通的纹身。他伸手捏了捏手里的史莱姆崩
坏兽,胆小又没骨气的小家伙听话地变成了先前那身漂亮的礼裙。「那好,穿上
这身衣服吧,你便不再是一个常人,人权,也不会再拥有半点。我记得,它的名
字叫做青鸟之庭对吧?那你便是被我所囚禁的青鸟,要对我唯命是从,称呼我为
主人,听清楚了吗?」

  「是……主人……我的名字,是叫赤鸢仙人吗?」接过崩坏兽变成的衣服,
失去名字的仙人问道,这样的称呼对于她而言似乎有些陌生,听上去非常生涩。

  衣裳自动爬上她的身体,不仅完美贴合她的身体,还残留有不少催情的液体,
让薄纱般的衣服通透得能看见那娇嫩皮肤上的瑕疵。

  「那影子称呼你为鸢奴,我觉得不好听,那不如这样,我给你换个色,就叫
青鸢,也和你身上这件衣裙相配,这个名字只属于我,我也不会将它告诉别人。」
捏住光滑的下巴,左右摆弄,章喆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好看的角度,「如果有旁人
在场,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我也叫你符华,但在私底下,你若是叫错了,便要
接受惩罚,明白?」

  「……是,明白……」

  「对,就是这个表情,这种又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表情,在催情药下发情却
完全没办法发泄的样子,棒极了你知道吗。」伸出舌头,在那粉嫩的脸蛋上舔过,
留下淡淡的湿痕,看着她美好的身体逐渐发情的模样。「好,是时候,让律者核
心归位了。」

  章喆从兜里取出那块躁动不安的结晶……或者说律者核心,手上用力一捏,
便仿佛有十七八层锁链在瞬间被敲进核心里,仿佛是觉得这样不够,又来回施为
了四次,直到核心中不再传来半点思维波动为止。「我会把它嵌进你的身体里,
它将作为我和你之间的奴隶契约,律者核心受我掌控,你也不能反抗,明白?」

  怪不得他感觉西琳最后遗留下来的崩坏结晶总能量有些不对劲,除了粉碎的
空之律者核心和外来的理之律者核心,只有三颗崩坏能宝石进了两大组织的腰包
——和西琳最后表现出来的崩坏能总量相比缺了整整一截。

  原来这最后一颗律者核心在这里。

  拿着宝石,缓缓靠近端坐在床边的符华,便能够感觉到那一股回归本体的冲
动,小腹上的淫纹也发着淡蓝的光,仿佛在呼唤着核心的归位。

  发作的淫纹让仙人的目光陷入更深更迷醉的漩涡中,微张的嘴唇吐出发情的
迷香,吹到章喆脸上。

  崩坏兽变作的衣服颤抖着,既兴奋又害怕。

  原本用于让仙人加快堕落的催情和暗示能力此刻逆行倒流,倒唱的神秘歌谣
带有强烈的冷静作用,尽管权限级别低于律者核心,但是聊胜于无地让符华稍稍
找回了一星半点的理智。

  青鸢轻轻抿住嘴唇,但眼眸中泛滥的爱意却是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

  「告诉我,青鸢,现在的你,在想什么?」将核心悬在小腹上的淫纹前,兜
着圈圈,章喆注视着那双动情魅惑的眼眸,按捺住心中的火热。

  「要……要彻底变成主人的奴隶了,青鸢有些害怕,又有些开心,感觉,很
奇怪……」本应是高岭雪莲一般的声音,却因为泛滥的春情而化成了夏季盛开的
茉莉,吞吐着醉人的芬芳,直要把章喆也拖入漩涡中。

  「那你可真是变态啊,都要变成奴隶了还觉得开心。」嘴上无情地嘲讽着,
章喆把自己的脸扭成邪笑的模样。

  魅蓝色的晶体贴在嫩白的皮肤上,就像是冰淇淋遇见了热水,慢慢融化,渗
进淫纹中。

  当核心归位,符华发情的身体也在章喆面前逐渐发生变化,华美的裙摆下伸
出湛蓝的触手,慢慢爬上娇软的身躯。崩坏兽过于简单的智慧完全无法反抗新生
律者的命令,哪怕这命令只是潜意识中发出的。

  于是衣裳慢慢开始迎合起符华的欲望,触手温柔地缠在身体上,分泌出少量
的粘液。

  「嗯啊……好……好舒服……章喆……章喆……抱住我……」呻吟着,呼唤
着,便有一个虚幻的影子从符华的身后抱住她,眉宇间带着青涩和稚嫩——那是
五百年前,情窦初开的他,对重伤的赤鸢抱有情爱的期待,认为经年累月的相处
和照顾能俘获她的芳心。

  或许,这也是那个影子一样的律者出现的原因。只是符华把那个念想中的人
分离了出来,却在潜意识中将自己置于受照顾者的位置,于是便对自己的影子律
者失去了反抗能力。

  触手钻进湿润的蜜穴,前后抽插的同时,让催情的粘液附着在蜜穴里,于是
早已高潮过一次的身躯,便在调教中迅速攀起快感。

  挥散了那过去的影子,章喆又将触手从青鸢的私处拽了出来,兴奋起来的崩
坏兽便瞬间萎了下来,探出的触手不再分泌粘液,而是害怕地挂在青鸢身上。

  捏了捏那动情迷人的脸蛋,「青鸢,还记得,你要怎么称呼我吗?」

  「是……是主人……」

  「那你刚才叫的是什么?」

  「是主人的名字……」

  「那你的称呼错了,要如何?」

  「要……受罚。」

  「很好。」松开触手,章喆对崩坏兽下了命令,「送她去高潮吧。」

  得了允许的衣裳快速涌动起来,密密麻麻的触手从裙下伸出来,缠住修长的
玉腿,缠住柔软的纤腰,将青鸢失去力气的双手反捆到背后,三根触手的前段变
成粗壮的阳具,分别捅进嘴巴,菊蕾和肉穴里,有节奏地抽插着,让黏滑的催情
液一点一点渗进青鸢的身体里。

  章喆并未离开,而是从青鸢的背后抱住她即将高潮的身体,凑到她耳旁,轻
声说道,「要记住啊,这是你作为我的奴隶第一次高潮,从今往后,就没有什么
赤鸢仙人,也没有符华了,只有一个奴隶,我的奴隶……青鸢。」

  随后,咬住了无比敏感的耳垂。

  曼妙的身躯逐渐变得僵硬,高潮的快感让所有的思考和反抗都磨灭了,只剩
下章喆那句话在脑海里回荡。

  【青鸢,是奴隶了,是章喆,是主人的奴隶了。】湛蓝的光泽在灰发上汇聚,
变作晶莹的蓝色宝石,青鸟的发饰衔住宝石,化成修长的羽饰。

  小腹上的淫纹逐渐隐去,而白皙的额头上逐渐显现出飘带样式的纹路,从眉
心长出,形似展翅的鸢鸟。

  触手品尝够了青鸢高潮的滋味,便重新褪回了衣裙下,发出满足的情绪。

  「我记得啊,五百年前,在你重伤未愈的时候,我就经常这样抱着你,喂你
吃东西,那时候,你的嗓子应该是还没好全乎,没办法说话,但看你的眼神,我
也猜得到你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我就是让你徒弟对你刀剑相向的元凶,要破
去你的剑心,让你不再能继续保护神州。」

  「那时候,我不在乎,觉得,只要陪伴得够久,就算是石头也能捂热乎,等
到了你伤好的时候,我就能娶倾慕已久的仙人为妻啦!」

  「可我终究不是长生种啊,我守你尸守了十五年,又被你冷眼相待了五年,
我总是告诉自己,不在乎,不在乎,所以,最后我终于是连你都不在乎了。」

  「我溜了,没必要继续吊死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有这功夫,我还不如想办
法让人类更快进入工业时代,帮我做好玩的游戏出来,游戏比女人有趣多了不是
么?」

  但青鸢已经半昏迷过去,章喆发羊癫疯一样的倾诉,有没有听进去还是两说。

  「可惜,那些都不要紧啦,你终于是堕落到如今地步,成了你曾经遇则必诛
的魔,成了我的东西了。」

  舔了舔那发甜的嫩软嘴唇,章喆由衷地露出笑容,「也终于可以……好好休
息了。」

  青鸢的眼睛似乎是在片刻间找回了清明,但并未坚持多久,章喆拥抱着她,
身体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欲望,只想让他的气息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填的满满
当当。

  崩坏兽的催情液的药力虽猛,但药效并不持久,当高潮过去,青鸢窝在章喆
怀里,欲望却在慢慢淡下来。

  「青鸢。」又捏了捏那张有些迷糊的脸,当情欲褪去,高岭上的雪莲好像又
慢慢回来了。

  「……主人。」

  但没关系,就那样保持性冷淡的模样,却要对他唯命是从,甚至就连在大庭
广众之下自慰的命令也无法拒绝,这样的反差真是太棒了。

  「该吃饭了,不起来吗?」

  「……」

  「难道你想让你主人精心做好的饭菜变凉吗?」见青鸢一点醒他身上离开的
意思液没有,章喆眯着眼睛问道。

  「青鸢……不敢。」

  「那你还墨迹什么?」

  「因为……青鸢没力气了……」

  催情液的催情作用药效短,但它附带的麻醉效果却非常持久,再加上接连高
潮了两次,青鸢又被章喆的气息填了个满怀,现在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连站稳都
做不到。

  「……」

  没再说话,章喆默默背起了青鸢,这曼妙的身体哪里都好,唯独背着或者面
对面抱着的时候,完全没办法感受美少女的柔软嘛。

  「让我想想……该怎么给你立一个档案呢。」走在积雪的山道上,鞋子把白
雪踩陷,发出清脆的嘎吱嘎吱声。

  青鸢靠在章喆背上,素手勾住他的脖子,听着雪地的声音,热切的暖意涌上
心头,伴随着踩踏积雪的脚步声,一点点敲碎心中的坚冰。

  「莫名其妙就成为律者的感觉如何。」他问道同时托住大腿的手掌不自然地
动了动。

  「像做梦一样。」太虚山中渐渐在生成她的眷属,多是身姿曼妙的死士,还
有不少形态近似于触手群的崩坏兽,潜埋于地下。

  通过凝结在发上的律者核心,她能精确控制每一个眷属的行动,也能够下放
粗浅的命令,一次性控制一大群的崩坏造物。

  「主人……青鸢有一个请求。」

  「说。」

  「青鸢,想快些遣散太虚山周遭的百姓。」

  「不行。」

  「这是……为何。」

  「第二律者刚被讨伐没多久,全世界的神经都快崩断了,现在你告诉他们,
又有一个律者诞生了,快点崩撤卖溜,这地方要完蛋了。」

  「且先不谈能够多少成效,光是太虚山,以后大概就得从地图上抹去了。」

  「而且,太虚山上的死士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和西伯利亚冻土荒原上攻
击性极强的死士群不同,在太虚山上诞生的这些……

  遵从律者的应召,一只首领级的死士从土地中浮出,跟在章喆身侧。

  她身上的崩坏能反应很强,但——完全不活跃,平静得就像是一汪湖水。

  这是一种非常难以形容的感觉,非要说的话,就像是被强磁场约束的高温等
离子体,中心温度远高于裂变堆,但安全性也远高于裂变堆。

  和青鸢头上那个惰性的律者核心表现一模一样。

  不要误会,别看那个影子律者的人格猖狂变态得要命,但是他身上的崩坏能
侵蚀能力甚至远不如曾经的赤鸢仙人。

  「不过,太虚山中的无人区域还是不小的,让死士和崩坏兽们藏到那些地方
去吧。」

  「青鸢知道了。」

  腰跨长笛的乐士死士消失在风雪中。

  「而且,我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个死士,身上穿的是以前太虚观弟子的衣裳
吧?」

  「是的……怎么了?」

  「没事,想到了以后的羞耻玩法而已。」

  「主人……请不要这样……」

  「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他柔柔地抓了一下青鸢滑嫩的腿肉,即使隔着
衣裙,手感也极棒。

  「嗯……章喆,是主人,青鸢……僭越了。」

  「我不反对这样的……嗯,挣扎,毕竟,在挣扎和反抗中慢慢堕落的滋味才
最是美好。」他笑着说道,「我甚至很喜欢这种感觉,说不定以后,还要和你一
起上演淫贼和女侠的戏码,但是分寸……你自己把握吧。」

  被素白的长袖丝手套包裹的玉手纠结地缠在一起,花状的护腕挤压变形。

  他不屑于隐藏心中的肮脏想法,甚至乐于和青鸢分享,这种完全违背伦理道
德的点子实践起来能带来难以想象的心理快感。

  大概他已经完全变成一个变态了。

  背着青鸢走到吃饭的地方,章喆发现程立雪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略带惊讶
地看着和睦亲密的两人。「你们重归于好了?」

  「算是吧。」章喆耸了耸肩。

  「刚才有一只奇怪的骑士崩坏兽走过去了,它没攻击,我也懒得打它。」

  「嗯,你师父刚刚变成律者,那应该是她的眷属。」

  曾经雪狼小队的队长狐疑地看着满脸羞红的青鸢,她的师傅,「你们的事,
我管不着,记得不要吵到我就行。」

  「律者的事,我会告知天命,但是泥菩萨过江的天命总部大概自己都焦头烂
额了。」

  揉着额头,程立雪迈过积雪,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了?」章喆挑眉。

  「可能是,影子律者的事,她看见了……」

  「你玩得这么大?」章喆背着青鸢进入厅堂,将她安置在椅子上。「来来来,
跟我说说,怎么玩的?」

  桌上的几样菜还留着余温,兴许是因为屋子里稍暖和的原因,章喆搬了个椅
子坐到青鸢旁边,又盛了两碗饭,挑事地问道。

  过了这么些时间,青鸢也恢复了些力气,已经能自己动手吃饭了,她捧起碗,
红着脸,似乎是不太想说。

  「嗯……?」章喆玩味地看着她。

  「说。」

  额上的条纹和发上的律者核心发着光,向青鸢传去无法抗拒的命令。

  那是她和他之间的奴隶契约。

  「五天前,我和立雪去后山的温泉里洗浴,立雪洗得比我快,就先行离开了,
在浴池里,暖洋洋的,我就想起来,你以前抱着我,帮我擦洗身体的时候。」

  捧着碗,青鸢红着脸,一点一点慢慢说着,声音又酥又软,带着强烈的抗拒
和迫于无奈的顺从。

  「于是,我用腿夹住毛巾,让毛巾在两腿中间前后摩擦,感觉很快就来了,
在温水里,慢慢地,我就高潮了,淫水和尿全部喷在池子里,脑袋变得晕晕乎乎
的。」

  五天前,他在房间里翻看虚空万藏的资料,然后在研究量子计算机的能源管
线。

  「在高潮的感觉里,我好像做梦了,梦见了五百年前,你帮我擦洗身体,还
用手拨弄我的淫穴,我想要反抗,但是张开嘴只能发出淫叫,一直被你玩弄到高
潮。」

  「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手里乱动,一只崩坏兽,变
成了那根阳物的模样,你的幻影抓着我的手,把那根阳物插进我的淫穴里,拔出
去,又捅进来,我完全没办法反抗,感觉越来越舒服,越来越迷糊。」

  「这个时候,立雪回来了,可能是觉得我洗得有些久了,就站在温泉旁边,
看到我自渎的模样。」

  「我想停下来,但是太舒服了,那阳物甚至自己震动起来,我就在立雪面前,
一边淫叫,一边泄出来了,腰还挺得好高好高,淫水不停地流出来……」

  那天晚上他翻资料翻到很晚,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只记得第二天早上
在桌子上醒过来,浑身酸痛。

  这第一回故事讲完,青鸢的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满脸潮红,赶紧往嘴里划
拉了几口饭。

  进食速度快得不太正常。

  「哟,你居然脸红啦。」随口挑拨一句,章喆暂时隐了心思,转而先埋头吃
饭,吃完了饭,把碗筷收拾好,他盛了两碗汤,还热乎乎地冒着蒸汽,一碗自己
拿着,另一碗端到青鸢面前。

  「继续说,后来呢?」捧起碗,章喆抿了一口,目光看着神色迷乱,满脸红
晕的青鸢。

  「……在立雪面前泄身之后,我就随她回了寝房,她什么也没说,但那一晚
我睡的很好,没有做梦也没有半夜惊醒。」

  「那那根假棒棒呢?」

  「它变作手环附在我的手腕上。」

  「第二天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第二日晌午,我和立雪吃了饭,便监督她练功习武,那手环突然发起烫来,
我观察它,却一个不慎着了道,被它吹了一脸的催淫气体,一开始我还不知道那
是什么,只当是恶作剧,可身体很快就变得火热,昨夜温泉里的淫戏不断浮现在
脑海里,我只好假借如厕之名,找了处幽静之所,开始自渎。」

  「那时我撑着油伞,我便将油伞收拢,用两腿夹着,扶着一根竹子自渎,因
为身体中了催淫药,第一次泄身很快,我淫叫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淫水滋了出来,
把我当时穿着的道袍也弄湿了。」

  「泄完身之后,我失了力气,扶着竹子坐下来,一边喘气,一边回复力气。」

  「你的影子又出现了,这次它命令崩坏兽不断释放催淫气体,我又中了招,
我想忍住自渎,但吸了太多的催淫气,身体变得很敏感,只是夹着腿,我就又泄
了身。」

  「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了,崩坏兽就钻进我的淫穴里,一边震颤一
边抽插,我就泄了第三次身,道袍的摆子上全是我的淫水,油伞上也全是。」

  那天晚上章喆负责清洗那身衣服,却没有发现这个异常。

  慢慢地,青鸢觉得羞意似乎在褪去,但身体却有反应,有感觉了。

  两腿之间的私处又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她忍不住轻轻夹住腿,一点一点
碾磨。

  章喆瞧见了她的异常,但没有点破,只是顺着问下去,「后来呢?」

  「我第三次泄完身之后,那崩坏兽就变回手环重新回到手上了,我躺在地上
回复力气,因为泄身泄得乱七八糟的,道袍上都是淫水,干了的话会留下痕迹被
你发现,我就去水潭边稍事清洗了一下。」

  怪不得。

  「晚上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没有。」

  「第三天呢?」

  「第三天的白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崩坏兽没有作乱,你的影子也没有出
现,那天我穿的女武神制服,在演武坪上和立雪对演了一天,但总是心不在焉,
一直到晚上。」

  他那天应该是在虚空万藏的资料里找到了关键的部分,除了做饭,一整天都
窝在房间里研究前文明的量子计算机。

  「晚上,我和立雪都换上睡衣,上床睡觉以后,你的影子在梦里出现了,梦
里,我手腕上的崩坏兽变得很大,长出无数条触手,把我卷起来,我不仅不感觉
难受,还觉得好舒服,想要触手插进我的淫穴里,让我一遍又一遍泄身……嗯…
…」

  青鸢讲着,讲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发出了一声短促可爱的呻吟,腰肢像
是失去力量,身体趴在桌子上,脸埋进臂弯里。

  「嗯?怎么了,青鸢?身体是不是不太舒服?」他明知故问。

  「对……对不起,主人,青鸢自己夹着腿,就不小心泄了身子,淫水……流
到椅子上了。」

  「那青鸢你可真是淫乱啊,自己讲自己怎么被猥亵的故事,居然就来了感觉,
还当着我的面高潮,也怪不得影子会盯上你了。」凑到青鸢身边,章喆扶起她的
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同时目光撇向她的下半身,两腿正把裙摆夹在腿中间,
勾勒出美好的形状,湿痕在裙褶上胡乱地漫开,薄雾从私处蒸腾起,带着淫乱的
茉莉花香。

  「唔……」脸埋进章喆怀里,她小声咕涌。

  「青鸢的味道,很香啊,我真的很想一直抱着。」舔了舔娇柔的耳垂,他扶
起仙人,看着她因为情欲和快感而变得朦胧的双眼,「但故事还没讲完呢,继续。」

  「后来,我就从梦里醒过来了,淫穴里已经湿了一片,我忍不住摸了摸,就
好舒服好舒服,但是立雪还睡着,我不能打扰她。」

  「起了床,我换上干净的道袍,悄悄出了门,那天夜里月亮很好,能看清路。」

  是的,那天晚上月亮很好,他研究量子计算机的管线研究到半夜,拉开窗户
一看,好家伙,皓月当空。

  「我本意是想去竹林赏月,但淫穴里实在是太有感觉了,走着走着,就忍不
住开始自渎起来,手伸进内裤,在泥泞的淫穴里,抠挖,拨弄,一边自渎一边走
路,最后走到演武台上,泄了身,但是忍住了淫叫,感觉很舒服。」

  「泄身的时候,腿使不上力气,我就跪了下来,用手揉弄淫穴享受了很久的
快感,淫水不知不觉淌了一地。」

  「后来我站了起来,无神地在山上游荡,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前一天白天
自渎的地方,在那里,被我的淫水和崩坏能浇过的地方,长出了一簇蓝色的花丛,
我觉得好看,就摘了一朵,拿起来闻。」

  后面的剧情就算青鸢不说章喆也能猜到。

  「那花香很怪,我闻着闻着,就感觉晕晕的,心里,越来越想你,然后,幻
影就从花里钻出来了,他脱去了我云纹的短裤,放到我面前,让我闻,短裤上淫
水的味道很香,我完全抵抗不了那味道,被熏得迷迷糊糊的,就伸出舌头,舔着
内裤上的淫味。」

  「那幻影嘲笑我,说我是淫乱的娼妇,我没有去反驳。」

  「它很快消失了,但我感觉又来了,我就把内裤蒙在脸上,一只手抱着一根
竹子,把自己的淫穴贴在竹节上,来回摩擦,一开始有些疼,但是很快就舒服起
来了,我就闻着自己泄身的淫味,用竹子又泄了一次,最后两条腿可能是夹得太
紧了,把那根竹子夹断了。」

  「等我回到寝房的时候,发现立雪的被子动过了,她身上有我淫水的味道和
那种蓝色花束的香味,很淡,但瞒不过我,只是我什么也没说,抱着她就睡着了。」

  「被自己的徒弟偷窥视奸到高潮的感觉怎么样?」一手按揉着酥软的小腹,
一手在青鸢的太阳穴上按摩,章喆将刚刚泄身,情火未去的少女抱到自己腿上,
在她耳旁呢喃。

  「很害羞……但是……但是……」

  「那有没有想过,现在她可能就站在门外,从门缝里看着我们~」舌尖撩过
耳垂,轻轻吮吸那通红的俏脸,章喆感觉自己像是在品尝一块甜美的水嫩豆腐,
「听着,自己师傅讲这些淫乱的故事,看着,自己师傅发情的模样,感受着,自
己师傅称呼别人为主人,甘愿成为他人奴隶的屈辱……」

  「不要……不要说了……嗯啊……」动情的青鸢就算是哀求,话语中也依旧
带着曾经清冷的语调,但不再有半点威吓或是疏离的意味,也只能让章喆更加兴
奋,放肆。

  他的手指探进裙摆中,指腹在蜜裂上上下滑动,分开雪白的馒头软肉,翻弄
出殷红的穴肉,没有刺激阴蒂,而是将手指滑入泥泞不堪的肉穴中。

  「青鸢,你兴奋了对吧?」他的话语粗重,向外吐着热气,「嘴上说着不要,
不要,骚穴却又那么诚实,泄出来的淫水把蕾丝短裤和裙子都浸湿了,发情的味
道那么重,我手指刚伸进去,淫穴就迫不及待地吸着手指,我想都拔不出来啊~」

  「哈啊……不……不是……唔嗯……」

  「你看,拔出来——」他抽出手指,却留了一截在青鸢的淫穴里,「又吸回
去了。」

  手指慢慢推进去,搅动黏滑的爱液,发出淫乱的水声。

  「……啊……啊……」

  来回两次,指腹摩擦过肉褶中的g 点,酸软的刺激让青鸢的大脑都好像被麻
痹了一样,背德的感觉让身体成倍地敏感起来,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的鸢鸟身体
慢慢变得僵硬起来,脖子逐渐向后仰,靠在坚实的胸膛上。

  「拔出来~吸进去~拔出来~吸进去……」

  他的节奏掌握得极好,动作一直慢口号半步,正正好好把青鸢敏感的身体吊
在高潮前的那个片刻,不过几个回合,她就已经浑身颤抖,想要高潮却求而不得。

  乱糟糟的脑袋除了凌乱的呻吟也组织不出逻辑清晰的语句了,一边听着章喆
口中温柔的性爱魔咒,一边在淫悦中慢慢失去自我。

  「呀,不小心拔出来了呢。」将手指抽出淫穴,发出一声可爱的「啵~」,
章喆瞧了眼满手的爱液,便将手悬到那碗汤的正上方,黏腻的淫水一点一点滴进
汤水里,让食物的香气中带上淫靡的花香。

  端过碗,送到迷乱的青鸢唇边,她的琼鼻耸了耸,便顺从地饮下了混有自己
爱液的汤汁,看上去极为享受。

  「好喝吗?」看了眼空空荡荡的碗,章喆柔声问道。

  迷乱的青鸢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理智稍稍恢复才意识到自己饮下了什
么东西。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迫于章喆的命令,她不得不说出答案。

  「……好喝。」她的淫水除了香味,没有别的味道,也就不会影响原本汤汁
的口感,章喆做菜的手艺不算太差,味道自然好喝。

  「喜欢就好,等一等的话,还有更好喝的哦。」

  身体依旧悬在高潮边缘的青鸢似乎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她实在是抽
不出力气来反抗或是拒绝了。

  「青鸢……好害羞……请主人……温柔一些。」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她抓不住,也伸不出手。

  章喆伸出手,撩开裙摆,轻轻揉捏了一下那已经立起的嫣红豆蔻。

  「呀啊!!!」阴蒂上的强烈刺激让青鸢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小腹上原本
隐去的淫纹在高潮中显出模样,淫穴一抽一抽,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香爱液,射
进章喆放下的碗中。

  似乎是觉得这高潮不够激烈,章喆将碗放到一边,手指伸进仍在高潮的淫穴,
用指腹按压摩擦其中的g 点。

  「欸……不要……主人……主人……不噢……噢噢噢……」欢爱的求饶并未
起到作用,在高潮中,g 点诱发了第二重高潮,比前一次更为激烈,青鸢在排山
倒海的快感中失了声,身体紧紧靠着身后的男人,美眸紧闭,秀美的脖子高高挺
起,樱唇微张,软嫩的舌尖悄然探出。

  下体在汹涌的快感中失去了控制,淡黄的尿液喷涌而出,洒在地面上。

  幸好,衣裳除了被淫水泡过,并没有被尿液浇到。

  多重高潮的剧烈刺激让青鸢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和行动能力,漏尿结束之后,
身体像是一汪春水一样软在章喆怀里,伴随着轻柔的呼吸慢慢起伏,紧皱的眉毛
慢慢放松下来,竟是昏睡过去了。

  章喆感觉,时间好像倒退到了五百年前的某个冬天的下午,他抱着符华坐在
背风的地方,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怀里的少女仅在那一次,卸下了防备靠在
他身上熟睡。

  也仅有那么一次罢了……若是心防缴械得再多一些,章喆也不至于会在她伤
愈之后毅然离开。

  雪白的礼裙自行鼓动起来,将青鸢泄在其上的淫水慢慢吸干,只留下淫乱的
气味。

  小腹上的淫纹逐渐淡去,却并未像上次一样彻底消失,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能看出一点点形状。

  有些遗憾地看着那一碗淫水,章喆想了想,端起来,以细细的水丝慢慢浇在
那姣好的身躯上,贪心不足的崩坏兽伸出触手,迎接着这股甘霖。

  等到浇洒结束,又将触手头伸到碗里,吸尽了最后剩下的那一点淫液。

  这小家伙倒是并未私吞,而是凭借本能将那些淫水输运到这件礼裙的每一根
织物里,又慢慢蒸干水分,留下了光滑干爽的身躯和浓郁的淫香。

  「真是有趣。」他揉了揉其中一根触手头,后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奖赏,兴
奋地退了回去。

  让酥软的身躯靠在椅背上,章喆起身,拿起碗,去水池边洗净放好,才回到
青鸢身旁,托起她的腋下和腿弯,抱在怀里,嗅着那浓烈得让人直想泄欲的淫香。

  「今晚就在我房间睡吧……我可爱的笼·中·鸢·鸟……」舔了舔她光洁的
脸蛋,章喆打开门,风雪未停,积雪更深了,他踩着雪,走向自己的房间。

  ……………………

  青鸢醒来时,已是天色昏暗。

  风雪太大了,天也黑的早。

  章喆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桌上有一个磁力托盘,将一个球状的物品悬在正
中央。

  他闭着眼,手摸在一团金光上,似乎正沉浸其中。

  「醒了?」他睁开眼,转过身,看着自己。「我以为你还要再睡得久一点,
就和立雪先吃过饭了。」

  「……主人……」青鸢撑起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却被自己
衣服上浓烈的淫香灌了个满怀,摇摇晃晃地又要倒下。

  章喆扶住她的身体,坐在她身旁。

  「饿了吗?」那关怀的语气,一度让青鸢错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个美好的
迷梦。

  就算只是梦也好。

  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灰发上的律者核心发出淡淡的微光。

  看着那张脸,章喆的心狠狠颤了一把,什么奴隶游戏,什么性爱淫欲,都及
不上眼前少女的微笑万分之一,想要回应那份恬淡的爱意,想要紧紧抱着她。

  「……我去给你备些吃的。」他松开青鸢,起身离开,后者失了支撑,便软
倒在床上。

  「……主人……」

  他已走到门口。

  「章喆。」

  手搭在门上,没有推开。

  「你还会回来吗。」

  「会,怎么不会……犯了错的奴隶,就要好好惩罚,不是么。」

  他没回过头,他怕回了头,就再也不忍心离开。

  「嗯,那我等你。」她将素手缩在胸前,握紧,仔细嗅着自己发情的淫香,
让身体慢慢进入状态,「青鸢……会一直等着你。」

  她已经守望了神州五千年,却第一次觉得,五分钟都是那么难熬,淫穴已经
不住地淌出爱液,身上的崩坏兽回应着青鸢的淫欲,衣裙开始分泌出催情的淫液
和迷香,触手从裙摆下伸出,将她的双手缚上,高高吊起。

  恰如章喆将她救下时的那副模样。

  只不过没有三角马的调教,她爱液泛滥的淫穴只为了那一个人而准备。

  男人推开门,带来热腾的饭菜,驱散了房中的冷意。

  「……主人……青鸢一想到你……就忍不住……请……请享用青鸢吧……」

  他坐在一切就绪,只待情郎的鸢鸟身旁,用勺子舀起一勺炒饭,送到她嘴边。

  舌尖探出,托住勺底,青鸢张开魅软的樱唇,将食物咽下。

  「好吃吗。」

  「好吃。」

  或许是心知单纯的魅惑不会起到作用,话语中青鸢又带上了曾经作为仙人时
的冷淡,风月的酥软中夹杂着遗世的古雅,那嗓音一钻进章喆的耳中,就像调皮
的雀鸟一样,似乎是在轻吟,又像是在挑逗,呼吸都忍不住粗重起来。

  「主人……青鸢,好看吗。」

  第二勺炒饭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乐于见到对方局促的模样,那会让她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和满足。

  就在魅蓝的气氛中,被紧缚的鸢鸟吃完了饭,又用净水漱了口,她看章喆放
下餐具,便又欲张口,唱起诱惑的音声。

  「主……唔……」这一次,堵住她檀口的不再是食物,而是一根滚烫的肉棒。

  浓烈的雄性气息灌进嘴里,让她思考不能。

  「你这婊子,挺会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脑袋都按向自己的胯下,
「声音那么骚,是不是我要是不回来,你就要在我床上泄得到处都是?」

  动作和话语都异常粗鲁,但是青鸢却感觉心中的空虚在慢慢被填补,舌头虽
然因为檀口被堵住而有些不太能动弹,却也小心移动着,挑逗那根在口中进进出
出的阳物下端。

  温热,充满弹性,又坚挺得恰到好处。

  「婊子仙人,你这嘴和口活倒是挺棒……准备好,要来了!」

  什么?什么要来了?

  嘴中的肉棒深深插进喉中,似乎轻轻颤抖着,有一股液体顺着肉棒涌过,直
接射进喉咙里。

  章喆拔出阳茎,一边从嘴里退出来,还一边在射,在那美妙的口中留下一撮,
剩下的,从马眼里一点一点滋出来,全部射在了那张魅惑的俏脸上和头发上,甚
至连律者核心都被撒上了精液。

  这就是……精液吗?

  浓烈的雄臭残留在嘴中,青鸢半睁着媚眼,嘴唇闭上,咕涌了两下,让那又
腥又粘的淡咸精液流淌过唇齿间的每一个缝隙。

  慢慢咽下精液,青鸢打了一个小小的,满是精液腥味的饱嗝,粉嫩的舌头吐
出一半,上面还带着淡淡的白浊,呵出的如兰雾气里,带着具有强烈催情作用的
淫香。

  律者核心上的精液慢慢被宝石吸收,白浊的影子在宝石中游荡,慢慢消解。

  射完精的肉棒没有萎掉,章喆将青鸢两只捆缚起来的手解下来,肉棒捅进光
洁无毛的腋下,前后抽插。

  「真是淫乱的身体啊,居然连腋窝肏起来都这么爽,真不知道你的淫穴是什
么滋味。」扒拉住柔弱的肩膀,再次射精的感觉让章喆紧紧贴着青鸢的身体,那
身名为礼服实则为情趣衣裳的花嫁越来越能勾起他的欲望,忍耐了许久之后的爆
发畅爽又舒服,肉棒在淫乱鸢鸟的身体上不断高潮射精的快感慢慢地消磨着章喆
心中的积怨和不快,化作浓精全部射出,滞留在那姣好的身体上。

  享受过了美妙的嘴穴和腋窝,章喆抓起青鸢的双手,套在自己阳茎上,不停
撸动,白丝手套自动分泌出润滑的粘液,舒爽得章喆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鸢鸟似乎是恢复了力气,主动掌握了节奏,用清冷的嗓音吐
出淫魅的词句,「主人的肉棒……真暖和,你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那字字句句都好像是凑到他耳边,仿佛是挠痒痒一样挑逗着他的神经。

  白丝紧缠的双手,一只上下撸动,另一只握住龟头,转着圈圈揉弄,一边用
喉舌吞吐着靡靡的调情咒语,当面前的肉棒颤抖着射出精液,四处喷洒,鸢鸟凑
上前,轻轻咬住龟头,用舌尖舔弄,温柔地吮吸,将浓郁的精液含在口中,尽情
地享受淫靡的雄臭,最后满足地咽下,发出清晰的咕咚声。

  两只手套上自然也沾满了精液,但青鸢并未舔去,而是让崩坏兽一点一点吸
尽。

  感受着自己眷属满足的情绪,看着章喆一脸疲态地坐在自己身旁,青鸢闭上
眼,将章喆的手臂搂在自己怀中。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和浓稠的精液。

  「主人,青鸢的侍奉可还满意?」将脸上的精液擦在章喆裸露的皮肤上,淫
仙冷声问道。

  「满意极了。」他不吝赞誉,「尤其是,明明是一个淫乱的娼妇婊子,你还
能用风霜高洁的仙子声音调情,这真的太棒了,我太喜欢了!」

  心知这是对方的羞辱,但青鸢心里依旧感到病态的愉悦,满脸羞红,不知如
何自处,便只好伸出舌头,轻舔精液涂抹过的皮肤。

  就像是在讨好饲主求夸奖的雌犬。

  自己已经,堕落得不像样子了,色情,淫乱,入魔,为奴……但只要章喆还
陪着自己,还留在她身边,就怎么样都没关系了。

  发梢上,魅蓝的核心旁淡青的羽饰上,隐晦地闪过一丝漆黑。

  「那么,我的青鸢,你想要,什么奖励呢?」他凑到淫仙的耳旁,像魔鬼一
样诱惑地发声,「就算……是重归自由也可以哦。」

  数百年来,怨气本就不剩几分,如今一泄而空,自然也不需要继续靠奴隶游
戏来泄愤了。

  青鸢忽地不说话了,手臂似乎慢慢在收紧。

  「可以……一直陪着青鸢吗?」

  「只是这样吗?」

  「嗯。」

  「哒」章喆轻叩响指,加诸在律者核心上的命令和控制一并散去,「如你所
愿,今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奴隶的契约有时候并不需要靠契约媒介。

  至少章喆是这么认为的。

  【让我看看吧,你是复归常人,还是会堕落进更黑暗的深渊。】当铁链和监
牢被拆除,重归自由的鸢鸟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

  「是有些不习惯吗?」搂着对方纤细的腰肢,章喆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少女小
腹上摩挲,「不用担心,我说话算话。」

  「但……你确实太漂亮了,我实在是有些忍不太住。」靠在她的雪肩上,章
喆嗅着那醉人的花香,「所以,今晚就留在我这里过吧。」

  「你是想要……」

  「性交,做爱,洞房,男性和女性之间繁衍后代的性行为……怎么说都可以。」

  「那你还说,你要放我自由?」她无奈地垂下了头,咬住男人的肩膀,舌尖
撩过皮肤。

  「你跑的掉吗?」将媚软的姣好身体轻轻放倒在床上,章喆的眉毛像是弯成
了两道月牙,「不过时间还早,你我也都有些疲累,所以,你先睡吧,我再去看
会儿资料。」

  「什么资料比我还吸引你?」

  「苍小玄的能源已经接驳好了,电池也充满了,还差最后一点调试,今晚就
能让她醒过来。」章喆替青鸢盖好被子,坐回了椅子上,「你当前几天我都在干
什么?」

  「而且……」瞥了眼悬在空中的金属球,「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刚才做的
事情,她全部都看在眼里哦,只不过暂时没办法对外输出信号而已,但是接受信
号和进行简单的逻辑思考是完全没问题的。」

  「你……哎……」认命一般地闭上眼,青鸢干脆用被子蒙住脸,不去看章喆。

  浅睡是朦胧美好的,对于青鸢而言也是如此,往往闭上眼睛之后好一会儿,
你觉得自己还很清醒,但是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了。

  「机体自检完成,人格单元读取中……」

  「人格单元读取完毕,储存单元读取中……」

  她听到耳旁传来声音。

  「榆木脑袋……睡着了?」慵懒但是熟悉的声音慢悠悠的飘过来,「我也好
想睡一觉啊……」

  「我记得电是满的吧?」

  「以前缺电缺习惯了啦……」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钻到自己身边,暖乎乎的,只是有点硬。

  「我不会……让你继续……啊~~~……欺负榆木脑袋的……」

  明明自己都困得不像样子了,一边说话,一边都还在打哈欠,却依然大言不
惭地说要保护她。

  睁开疲惫的眼睛,用手,轻轻抱住困倦的人偶。「小玄……好久不见……」

  「榆木脑袋……你醒啦……」

  「被你们吵醒的。」

  「诶嘿。」

  仙人是打架的,不是搞研究的,所以对苍玄之书逐渐失去能量的情况无能为
力。

  当量子计算机彻底变成死寂的钢球的那一刻,即便是古井无波的她也觉得悲
戚。

  「榆木脑袋,我睡了很久吧!你们都用上电了,你也被坏男人拱走了!」

  「嗯……很久很久了。」

  「也幸好她的储存单元给劲,死机这么久,也没有损耗,不然,就算唤醒苍
小玄,也只能得到一具没有记忆和人格的机器。」章喆拉过椅子坐下,撑着下巴,
看着重聚的两人。「时间和地方留给你们了,我去洗个澡。」

  既然说了要吃掉她,那就绝不能食言,就算有人看着也没关系,只要他不尴
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那万一苍小玄也不尴尬呢?

  那不是更好?

  「等一下……」青鸢叫住了章喆。

  「怎么了?」

  「我也……想去洗。」她低声说道。

  「想洗的话,就跟我来啊……」

  青鸢掀开被子,先是在床沿坐了一会儿,像是缓解晕眩,然后才慢慢站起来。

  但才迈出一步,就膝盖发软要跌倒。

  「榆木脑袋!」苍小玄立刻反应过来,扶住了青鸢无力的身体。「你这家伙,
怎么也不扶一下!」

  「这不是你在么,若是你没醒,我是一定会扶住她的。」章喆摆了摆手,想
要接过青鸢,但苍小玄却扶着魅蓝的仙人绕过他,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

  「哼,榆木脑袋,我们不理他,我带你去!」

  章喆也不恼,只是翻出来换洗的衣服,笑着跟在一大一小二人身后。

  「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因为洗澡的地方只有一处啊,以前我和她都是错开时间洗的,这次她要和
我一起,你难道听不懂吗?」

  「听……听懂什么!」

  「你家仙人……想要被我拱啊……」

  一旁的青鸢早已是羞愤不已,但却又没法拒绝,方才的性事她并未获得几分
快感与满足,心中积压了不少的欲火。即便是现在这般被人用话语调戏凌辱,也
能让她感觉到一丝丝快感。

  「欸——!」小玄的眼睛瞪得老大,但声音听上去又很伤心,「榆木脑袋…
…你……你不会丢下小玄的对吧……」

  「别瞎想。」青鸢伸手敲了敲小玄的脑袋,「不过……一会儿小玄你也回避
一下吧。」

  那羞人的感觉与模样,实在是不愿露出在友人面前。

  「不要不要!」半人高的身子抱住青鸢的手臂,「我不会离开榆木脑袋的!」

  青鸢本想稍加训斥,但最终也没有开口。

  一股温热的感觉从身后靠过来,驱散了夜里的寒冷。

  嗅到熟悉的男性气味,身体就好像又一次陷入了情欲的泥潭,万般挣扎不得
逃脱,在一阵天旋地转后,已经被章喆抱在了怀里。

  「仙人……」面前的男人微笑着,笑得像个魔鬼,「你有些忍不住了对吧?」

  他说出的话原本没什么感觉,但就是在脑海里不停地回荡,青鸢拼命想要忘
记,但越是想要忘记,就越是记得清楚,身体好像也跟着那抹不去的话起了反应。

  不过片刻,下身就止不住地分泌出爱液,青鸢紧紧夹住双腿,目光带着三分
愤怨三分情欲看着章喆的眼睛。

  说是说不屑于使用下三滥的手段,但此刻用起催眠暗示的话术却不带丝毫的
犹豫。

  「你这……嗯啊……混蛋……」明明带着盛怒,可说出去后却变得又酥又软,
爱意仿佛要滴下来,青鸢嗅到自己逐渐发情的花香,意识也在快感和暗示的双重
侵袭下慢慢模糊。

  小玄坐在魂钢球上飞到青鸢身边,有些担心,又有些疑惑,「榆木脑袋……
你没事吧?!」

  「我……噢……没事……」

  她用双腿将手臂紧紧夹住,白丝覆盖的手臂在夹缝中慢慢挪动着,美眸紧闭,
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得快要不行了。

  「噢……噢!!!」伴随着曼妙身体的颤抖,青鸢按捺不住呻吟,粘稠的爱
液从私处涌出,染湿了裙摆和柔白的轻丝手套。

  轻吻失神的柔软嘴唇,品尝口中淡淡的津甜,章喆忍不住露出笑容,紧了紧
勾住腿弯和腋下的手臂,感受青鸢紧紧抱着自己,在自己怀中高潮时散发出的甜
美气息。

  对方半睁着眼,露出幽怨的神色,却又难耐眼中的爱意。

  苍小玄飘在章喆身后,鼓着一张可爱的包子脸,似乎是非常生气。

  走到了散发着热气的温泉边,章喆将青鸢的身体缓缓放入水中,感受对方的
重量在自己手中越来越轻,最后就像捧着一块泡沫。

  身上白色的礼裙慢慢蠕动,缩成一只圆滚滚的崩坏兽,蹦入水中,在池底慢
慢瘫软下去。

  赤身裸体的仙人仅剩灰蓝色长发上魅蓝的宝石和羽装装饰,当纤长的发丝一
根一根在水中散开,青鸢也慢慢睁开眼。

  「欸——!原来那是崩坏兽吗!」小玄惊讶地看着池底圆滚滚的,像是糯米
团子一样的史莱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欸!」

  「还有一件事你没看出来哦。」脱去了全身衣物的章喆也泡进池子里,舒爽
地躺下,「看看你家仙人脑袋上的是什么。」

  「这不就是……」小玄飘到青鸢旁边,伸出手摸了摸那魅蓝色的宝石,慵懒
的神色陡然间变得锐利起来,「……这是,律者核心……」

  「不要看我……」章喆摆了摆手,「你家仙人变成律者跟我关系不太大的。」

  言罢,便用毛巾仔细擦洗起身体。

  稍稍恢复力气的青鸢从池子里坐起来,招了招手,软乎乎地在池底趴下的崩
坏兽便响应自己主人的召唤,变作一根纤长的毛巾,落到青鸢手里。

  「是我自己定力不够……被崩坏能侵蚀了心智,还差点失去了记忆……是章
喆把我拉回来的。」太虚剑神的使用总归是有代价的,全方位虚弱下来的仙人根
本意识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魂钢球上的人偶犹豫了片刻,最终轻轻吻在青鸢的脸庞上,随后轻轻抱住了
仙人,「榆木脑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陪着你的。」

  「嗯。」揉了揉苍小玄可爱的脑袋,仙人终于展露出舒心的笑意,「我相信
你。」

  另一边的章喆已经洗净了身体,在水池中,三两步走到青鸢身旁,丝毫不遮
掩眼中的欲望和兽性,「要我帮你擦擦背吗?」

  仙人的脸上飘起红晕,点了点头。

  她乖巧地坐在章喆面前,将无暇的雪背露给章喆,洁白的藕臂拘谨地搭在腿
上,眼眸半闭,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期待着章喆的动作。

  章喆拨开那如瀑布般的灰发,拢起来,盘成发包,又抓了抓崩坏兽,抓下来
一根发簪,将发包定住。

  随后,两只手抓住雪白的肩膀,轻轻按揉。

  「力道合适吗?」拇指沿着肌肉的纹理,在皮肤上推过,他看见青鸢微微抬
起了头。

  「嗯。」

  当按揉的位置慢慢下移,他的动作也慢慢放肆起来,手掌肆意地摸过雪白的
皮肤,甚至探索到身前。

  苍小玄已经躲到了远处的石头后面,探出头看着逐渐进入状态的两人。

  尽管胸部实在是很贫瘠,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能看出些许形状的,当粗糙的手
指在乳下划过,青鸢便只能在快感中咬住嘴唇,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章喆怀里,
慢慢喘着气。

  毕竟,性爱的快感从一开始就不是用来忍耐的。

  至此,章喆也便不再装模作样下去,两只手在纤细的腰肢上抚摸,划过那分
明的肌肉线条。

  「嗯……」在痒意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青鸢终于轻吐出呻吟。

  章喆便将自己的头伸到青鸢脸庞,让她略带迷乱的余光能见到自己的模样。

  口中吹出热气,撞上略带凉意的皮肤,温软的少女娇躯便小小地颤抖起来,
呼吸和心跳陡然间失衡,泄出淡淡的长音,像是受尽欺负的猫咪。

  在腰肢上作乱的一只手自下而上摸索过来,从两胸之间那浅浅的沟壑里撩过,
在她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呻吟之前,就托住白嫩的下巴,捂住嘴唇,让臻首仰起,
指尖轻触嫣红的脸蛋,一挠,一挠。

  眼角露出幽怨的目光,青鸢似乎是在抱怨,章喆也明了她的心意,另一只手
在小腹上淡淡的淫纹处抚过,伸向粉白的蜜穴。

  无需更多的前戏,先前高潮过的淫穴里早已湿润无比,当手指拨开蜜裂,在
粉嫩的阴蒂上抚过时,青鸢终于是忍耐不住快感,从章喆的指缝间泄出酥软的淫
叫。

  淡淡的受迫感让身体变得愈发敏感,感受手指在淫穴里不受自己控制地捣弄
着,时而撩过敏感的g 点,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积累,意识也慢慢泛白。

  终于,快感如洪水般喷涌而出,白斑如雨点般敲打在自己的意识中,淹没了
认知和思考。

  章喆紧紧抱住高潮的仙人,任由她在自己怀里颤抖,挺起腰肢,他扭过她的
脸,吻住嘴唇,蜜穴里的手指并未抽出,而是迎合其中肉褶的蠕动和挤压,帮助
她尽可能完全地享受高潮的满足和快感,而不是在一瞬间的快意之后陷入深沉的
空虚中。

  兴许是经过了三分钟,兴许是更久,青鸢逐渐在高潮中平静下来,慢慢开始
回应着章喆的深吻,彼此的舌尖互相舔弄纠缠,在口腔中作祟,痒痒的,心里感
觉带着淡淡的酸意。他已将手指抽出,搭在小腹上,沿着已经显现的淫纹轻触光
滑的皮肤。

  如果,如果那个律者所用的手段也是如此的话,自己或许根本无法坚持吧…


  靛蓝的淫纹浮现之后,便再也没有消减下去,甚至发着淡淡的光。

  彼此的呼吸带着浓烈的荷尔蒙信息,青鸢感觉自己的小腹时刻向身体里注入
淡淡的热流,很舒服,很温暖的感觉,就好像在将她拖入一场迷蒙舒适的浅梦,
而额上的花纹与核心也彼此交相辉映,轻雾附上身体,解离了发簪,让长发飘落,
美得让人窒息。

  「想要吗。」

  臻首紧贴炽热的胸膛,青鸢能听见章喆强而有力的心跳,那仿佛是一种催眠,
能让她的心逐渐与他同步,跟随他的想法行动。

  「想。」手伸至男人的身后,抱住他的肩膀,青鸢低声呢喃。「想极了。」

  她曾经是决计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更加深刻的性爱,想要让他的炽热进入自己的身体,想要让他
在自己的身体里泄下生命的种子……想要……再次变成他的奴隶。

  这想法堪堪在脑海中出现,青鸢便惊醒了,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

  章喆正抱着她走在山路上,苍小玄迷迷糊糊地跟在后面,似乎有些困倦。

  「是不是太累了,你突然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她点了点头。

  「那……我等着你的答案。」

  回了屋子,将困倦的仙人安置在床铺上,章喆替小玄插好电,就熄了灯。

  摸上床铺,钻进被窝,佳人香软的娇躯便近在咫尺。

  黑暗中,那双虽显疲惫,却依旧清冷的眼眸与章喆对上。

  无人出声,于是在黑暗中,彼此安心睡去。

  ……………………

  她很少做梦,尤其是成为融合战士,掌握羽渡尘之后。

  可如今,她却梦见自己少时的友人深陷危机,被死士包围,而自己也在救援
时受伤,手臂裂开一个豁口,往外涌着鲜血。

  死士的镰刀已经扬起。

  下一秒,身强力壮的怪物便死于另一只怪物之手。

  男人拍了拍手,掏出绷带帮符华包扎。

  「你是……谁?」她迷茫地问道。

  「你的朋友……嗯,不记得我也没关系,以后会认识的。」

  梦境很长很长,她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却又不受控制地坠入下一段回忆。

  当灾难彻底爆发之时,宁静平和的校园便在顷刻间成为人间地狱。

  长空市在一夜之间化为死城,而千羽学院也变成丧尸横行的乐园。

  少女的拳脚无法对付成群的丧尸和死士,当她被包围时,便察觉到有人从身
后抱住了自己。

  「你也太笨了……打不过就跑啊。」

  于是,眼前的死士群在顷刻间化成一地的尸块。

  男人抱起少女,大大方方地向外走去。

  「等……等等,你……你叫什么名字?」似乎是第一次与异性如此亲密的接
触,让少女无所适从,她拘谨而又不安地缩着,语气带着三分害怕。

  「我叫章喆。」

  「章喆……你是来做什么的,你知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符华问
得似乎是太急了,以至于脸几乎要凑到章喆面前。

  章喆愣了愣,没有直接回话,而是轻轻咬住了那稚嫩的嘴唇。

  短暂的挣扎之后,少女便沦陷于温柔的深吻中。本不该如此的,但总有种莫
名的熟悉感,让她失去了挣扎的想法。

  章喆将她放下,让她背靠墙壁,一边膝盖伸进两腿中间,让她无法合拢双腿。

  但章喆终归是没有更进一步,在热吻之后,转而亲吻柔软的脸蛋和冰凉的额
头。

  「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父亲请来保护你的打手,其他的,得等你自己想起来了。」
舔着那柔软的耳垂,章喆轻声说道。

  「怎么会有你这种打手啊……」被一翻折腾摆弄得浑身无力的少女软绵绵地
抱怨着,「突然出现,突然消失,还耍这么变态的流氓……」

  「这是我的问题,不过请相信我的能力,以后,如果你遇见了无比绝望却又
无能为力的事情,就请大声喊出我的名字吧。」他再起抱起符华,三两下蹿出阳
台登上千羽学院的顶楼。

  「看——」

  符华的目光随着章喆的声音看向远处,渺小的影子逐渐放大,是一架从未见
过的直升机。

  「救援队来了。」

  当安稳的胸膛消失,少女才发现那神秘的男人突然又不知去向,她站在楼顶,
迎面吹来刺骨的风,只剩下耳旁那一星半点的温热。

  他说……自己要想起来什么?

  可能只是妄想症的呓语吧……

  但是啊……以往的日子,是肯定回不来了。

  符华心里无比地清楚。

  ……………………

  死之律者被消灭了,大家都在庆祝。

  符华的老师说,她也应该学会开心起来。

  大家需要这么一场庆功宴,哪怕胜利的代价无比惨痛。

  但符华终究是接受不了,她开心不起来,也无法理解同伴的欢呼。

  因为她还记得战场上尚未死去之人的惨叫和哀嚎,她还记得鲜活的生命在自
己面前像麦子一样倒下的情景。

  符华独自一人坐在宴场的一隅,仿佛格格不入的异类。

  「喜欢喝酒吗?」章喆将盛了红酒的高脚杯递到符华面前,通红的酒液散发
出醇厚的香气。

  可少女只觉得那像是血。

  「看上去是不喜欢?」他用红布盖住被子,手指在杯上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
颤抖,口中念着意义不明的咒语,「砰!」

  揭开红布,原本的酒水就变成了香甜的牛奶。

  「给。」

  并没有穿着黑白色的燕尾服,而是一身质朴的清洁员工装,男人向少女献上
讨好的饮品。

  符华终于是伸出手,接过牛奶,一口,一口,慢慢咽下。

  「打仗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她问道。

  「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才来。」从身后又取出一个杯子,章喆倒了一杯果汁,
小口缀饮。

  想了想,还是不够尽兴,就捧起瓶子大口大口灌了起来。

  「……你,节约一点……」她心疼地说道。

  「节约个锤子,果汁比酒可便宜多了,你看看你的好战友们,他们喝起酒来
有像是要节约的样子吗?嗝——」

  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章喆放下瓶子。

  「你呀,就是顾虑得太多——」他捧起符华的脸,扭向那些畅饮暴食起舞的
战士们,「他们不是傻子,不是疯子,他们和你一样失去了战友,失去了朋友,
失去了家人,他们和你一样悲伤。」

  「但他们之所以表现得像一群没心没肺的傻帽,是因为他们知道还有仗要打,
还有敌人要杀,不倾泻自己的压力,就只会被自己压垮。」

  「符华,灾难是不会压垮你的,只有你自己会。」凑到少女耳畔他轻声说道,
温柔的语气裹挟着热流,吹进娇嫩的耳廓里。「所以,学着放松一下吧。」

  「不要靠那么近!」少女在慌忙中想推开男人,但手掌抵在他胸口,却怎么
也使不上力气。

  「你……做了什么!」那杯牛奶有问题!

  她下意识想到。

  章喆顺势将少女抱进怀里,手掌在她背后摩挲,「我什么手脚都没做,那杯
牛奶也没有任何问题,符华,你只是太累了而已。」

  深沉的疲惫感和悲伤随着暗示性极强的话语一股脑地涌上来,压抑了许久的
身体和情绪终于是彻底垮掉了,少女紧紧抱住男人,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悄悄地,章喆将符华的后背靠在洁净的墙上,等到她哭泣减缓,就悄然吻住
她的嘴唇。

  这次,少女主动回应了热吻。

  她的动作很生涩,像是未经人事。

  待到唇舌分离,白皙的俏脸已然浮现羞红。

  「愿意做我女朋友吗?」他问得非常小心翼翼,像是惧怕少女强硬的拒绝。

  「不要……你一直莫名其妙不见,我才不要你当我男朋友……」

  「是在害怕我有一天突然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

  符华别过头,漠然。

  「那就,得快点想起来我是谁啊。」章喆的膝盖悄悄抬起,顶在少女的腿间,
「等你想起来我是谁,我就能一直留在你身边了。」

  「嗯……」敏感处受到刺激的少女羞愤地扭过头,生气地看着章喆,她伸出
手,抓住章喆的臂膀,指甲狠狠扣着那身工装,「流氓,放开……嗯啊……有人
耍流氓啊!」

  轻轻咬住符华的耳垂,少女反抗的力气在莫名的刺激下迅速消减,她的呼唤
并没有引来他人的视线,仿佛两人从热闹的宴场里被隔离进了另一个次元一般。

  「你这……嗯……混蛋……」少女紧咬着牙,目光中的怒意在快感的消磨下
慢慢褪去,慢慢蒙上情欲的迷雾,鼻息间,嗅到男人的气息也愈发明显。

  「我说谎了哦……那杯牛奶里,确实是加了些东西的。」章喆轻轻往符华耳
孔里吹了一口热气,感受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下逐渐沦陷的触感,听着她拼命
压抑但愈发酥软魅惑的呻吟。「浓度极高的费洛蒙物质,一旦开始起效,就是你
也抵抗不住吧?身体违抗大脑的命令,自顾自地发情,感觉是不是很棒?」

  「不要以为……哈啊——」她想要反驳些什么,但章喆的手指已经伸到她的
两腿间,在黑色的作战紧身裤上轻轻摩挲。

  「下面已经这么湿了啊……」章喆看着少女近乎瘫软在墙壁上的身体和依旧
带着三分倔强的脸庞,仔细感受着少女私密处淫乱的湿意,「而且……里面一件
也没穿对吧……我还当你是个矜持的战士,没想到居然是个喜欢真空上阵的姑娘
啊。」

  「不是……嗯啊……」秘密被人道破的符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想要出声狡
辩,但章喆突然间加大了力气和动作,酥麻酸软的感觉一下子像电流一样麻痹了
下半身的其他知觉,口中也控制不住地漏出呻吟。

  「我懂……我都懂哦……只是意外,只是突然忘记了,然后一个人坐在角落
里,用手指隔着衣服扣着自己的骚穴,在热闹的人群里忍住呻吟的声音,然后小
心翼翼地高潮,对不对?」嘴上一刻也不停,章喆并不打算只在身体上刺激眼前
的少女,而是连同那稚嫩的自尊一起,用他的手指挑逗,最后轻轻戳破,以此将
她身上所有的压力和愤懑全部发泄出去。

  「是不是啊,华……?」指腹用力,往柔软的蜜裂深处摁去,作战服的质感
极佳,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布料紧紧贴合少女曼妙的曲线和沟壑,章喆一边拨弄着
符华敏感的阴蒂,一边抓着她柔软的臀部,揉动手指体会绝妙的手感。

  身体在挑逗中濒临极限的少女依旧能清楚地听见章喆的言语,害怕,委屈,
羞愤,五味杂陈的情绪在胸中憋闷,吐出口的却不是谩骂和指责,只有一声又一
声无力屈从的呻吟。

  「哈啊……嗯……你……呀啊!!!」她的身体倏地紧绷,一只手紧紧扣住
章喆的肩膀,另一只手攥着章喆挑逗着自己的那只手的手臂,也不受控制地握紧。

  积蓄的快感最终一股脑地从淫穴里泄了出来,湿热的淫水在黑色的短裤上弥
漫开来,甚至滴下来,落在地上,飘出淡淡的花香。

  在高潮中,臻首紧紧靠着章喆胸膛,随着余韵渐消才逐渐放松,靠着墙微微
仰起,眼睛半闭着,嘴唇张开,吐出淡淡的雾气。

  膝盖失去了力气,身体几乎要靠着墙壁滑下,却被章喆托住,轻轻安置在座
椅上,让她依着桌子趴下。

  「姬子说得不错,你是该找个时间和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了。」沾着黏滑淫水
的手指在光滑的脸蛋上轻轻抚过,伸进柔软的嘴唇里,让符华品尝自己泄身的爱
液,「但是一定要记住啊,如果遇见了绝望却又无能为力的事情,就大声呼喊我
的名字,我就会现身,来帮你的。」

  昏昏沉沉的少女已无力回应,困意上涌,耳旁的声音和眼中的景象像是泡了
水,变得又黏又软,将她逐渐拖入更深层的梦境。

  等到意识清醒时,她已经被人架着,走在冰冷的钢铁走廊中间。

  鲜红的发丝在眼前飘荡。

  「你学得很快嘛。」熟悉的声音带着故意调戏的音调,「虽然是因为喝醉了,
但也千万要注意节制呀。」

  「队长……」自己的声音带着深沉的虚弱感,还有难以抑制的悲伤。

  「不要逞强了,我带你回宿舍吧。」意识到被自己架着臂膀的少女想要独力
行走,红发的战士拍了拍她的后背,「华……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少女愣住,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

  「那就是有了对吧?是谁啊?」

  「才没有……」可虚弱的辩驳,听上去就像是因为心虚而不敢大声说话一样。

  「那好,没有就没有,但是啊,老师我想说,如果你真的有喜欢的人的话,
千万不要藏在心里不说,万一等到那一天,那个人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就会
后悔的啊。」

  ……………………

  【万一到了哪一天,那个人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就会后悔的啊】她摔在
滚烫的土地上,嘴角淌着血,耐热的纤维作战衣承受不住零下的极寒,被冻成一
片片碎片。

  浑身浴火的律者已是强弩之末,即便拥有能在七天之内将野火烧遍整个大陆
的强大力量,也最终只能在融合战士和铺天盖地的武器的双重打击之下饮恨。

  啊,还有她自己——就在不久之前,曾经的队长还和往常一样摸着她的头,
问她有没有找到自己喜欢或者喜欢自己的人。

  「章喆……」泪水刚一流出眼眶,便已经冻结成冰。

  「章喆!!!」

  喧闹的世界,安静下来。

  巨大的冰凌已经扎向律者,却当空停下。

  不曾熄灭的赤焰也停止了涌动。

  就像时间被人摁下了暂停。

  「你的呼唤……我听到了。」男人伸出手,拉起伤痕累累的少女,脸上挂着
灿烂的笑,「来迎接这份力量吧,我赐予你的力量!」

  他的身体撞向符华,两人交融在一起,从裂开的皮肤中,如同光粉一般的血
液短暂地溢出,迅速修补了身体,华的身躯变成璀璨的光芒,仿佛神明降世。

  在静止的时间中,她一步一步往前走,所有人的目光都静止不动,唯有凯文
和姬子的视线在短暂的间隔中跟上了她的步伐。

  她手刀劈下,坚固的冰凌一动不动。

  但当时间开始流动,喧闹进入耳朵,那寒冷而又巨大的冰凌在瞬间变成齑粉。

  【他是在遥远的时间与多重的意外中失去了姓名的光之战士,你可以称呼他
为——迪迦之影。】凯文并没有因为这一招被破而停止进攻,纯白的大剑上凝起
冰霜,划过空气,山呼海啸般的冰浪向着沐浴光芒的神秘之人掀去。

  纤细的光丝扫过冰墙,在一瞬间挥动千次万次,整块的坚冰变被切成雪花般
的碎屑,撒在地上。

  「是……华吗?」炎之律者问道。

  「非也。」光芒消减,露出浅灰的金属身躯,黑色的纹路纠缠在身上,红色
的条纹从胸口的蓝色计时器下长出,绕过肩膀延展到身后,浅蓝的鹅蛋眼让人看
不出情绪,银灰色的脑壳上,深灰的两道沟壑让她看起来邪气凛然。

  虽是偏向女性化的纤细身材,但胸前出奇的平整,金属般的身体上也尽是结
实的肌肉纹路。

  「只是一个求索真相之人。」

  但律者相信自己不会听错也不会看错,眼前的神秘生命肯定是那个坚强的少
女。

  凯文保持着攻击的架势,盯着将死的律者和来路不明的人形怪物。

  「真相早已被淹没在时间的乱流里了,如今再来问,还有意义么?」

  「有。」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祂只需要一个载体而已……是不是我都无所谓。」

  「……明白了。」

  律者听到自己的队员如此回答。

  「那就请……杀死我吧。」

  金属的人形怪物将手臂缩到腰间,璀璨的光芒汇聚在双拳上,与铁拳一同被
推出。

  光弹命中了律者,与她身上的崩坏能中和反应,巨大的光圈拔地而起,在极
短的时间里将那金属怪物也一起吞没。

  光芒强到凯文都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

  当光芒散去,炽红的律者核心悬浮在那个怪物掌心,缓慢地转着圈,展示那
完美的棱角。

  浅蓝的鹅蛋眼睛看向凯文的方向,精干的身体随之转过来,视线横扫过逐火
之蛾的第一位融合战士,还有不断靠拢过来的士兵。

  「……真好,真好啊……」

  凯文听到himeko疲惫的声音从那人形怪物的手掌里传来。

  而那怪物从脚底逐渐分散为颗颗光粒,变回了衣衫褴褛的少女。

  她双手捧着鲜活的律者核心,神色满是温柔。

  「朋友……还是敌人。」

  符华捧着宝石,张扬地甩了甩头发,看向如临大敌的凯文。

  「这取决于你了,凯文。」虽然衣服破破烂烂地快要失去遮挡作用了,但少
女却不见半分窘态,那神情自信张扬的像是攀登上了世界之巅。「你觉得我是朋
友,还是敌人?」

  「凯文!凯文!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

  通讯器里传来焦急的呼喊声。

  「这里是凯文卡斯兰娜,炎之律者……已经伏诛。」

  「刚才你们那里的通讯被强电磁波干扰了,有发生意外情况吗?」

  他看向符华。

  「一切正常,可能是律者死去时的冲击波干扰了设备,我们已经回收了律者
核心,状态完好。」他冷静地回答道。

  「好,请尽快归队。」

  将通讯器放回腰间,他的眼神盯着衣衫褴褛的少女,和她手中的律者核心。

  「刚才那个人是……梅博士对吧。」符华优秀的听觉让她分辨出了嘈杂的电
流声之后的女声。

  但并没有更多的调笑,衣衫褴褛的少女从律者核心中取出亮红色的光团,将
能量丰沛的宝石扔给了凯文。「拿去吧,我对破石头没兴趣。」

  即使她已经找回了神智和记忆,但梦境并未结束。

  事情正在变得愈发诡异起来。

  炽红的光团没入掌心,符华皱了皱眉,封闭了自己的记忆,闭上眼,身体仿
佛在瞬间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就让你再欺负久一点好了。」

  ……………………

  等到神智清醒,她已经睡在昏暗的病房里,章喆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
个苹果,用小刀削去果皮,再切成一口一口的小块,送至符华嘴边。

  「你的原队伍番号被撤销了。」他说。

  「嗯。」吃下苹果,符华轻轻点头。

  「逐火之蛾的心理医生判断你不再适合前往正面战场,所以把你安排到了后
勤部队里。」章喆拿起第二块。

  「嗯。」

  「等伤好得差不多了,我就带你去组织里报道。」

  「嗯。」

  一个苹果吃完,章喆也没再说话,而是走到阳台边,拉开窗帘,夕阳的光线
从窗外照进来,照在虚弱少女的脸上。

  符华看着床对面的男人,阳光照亮了他一半的脸,剩下一半藏匿于黑暗中,
视线看着手里的书本。

  「在看什么书?」

  「你的同人本。」他抬起头,短暂地展示了一下那上面糟糕的画面,赤裸的
曼妙身体摆出色情而又渴求的姿势,在雄性的器官下败北,臣服——她只希望自
己的视力在此刻不要那么好。「世界上人那么多,总有几个性癖比较奇怪的,正
常。」

  「恶心。」她啐道。

  「嗯。」一如她方才的回答,章喆也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沉默地靠在椅背
上,看着手里的书。

  疲惫之中,少女闭上了眼,胸前的红宝石吊坠里发着微微的光。

  夜半,唇舌的异样感让符华睁开了眼睛。

  当章喆意识到身下的少女已经苏醒,他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娇软淡香的嘴
唇。

  初醒的低血压让她发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红着脸,用被子蒙住头。

  「你的色情本子看得有些太多了,就没忍住。」她听到被子外的章喆如此解
释。

  「那你是不是还对着昏睡的我打手冲?」她冷漠地问到。

  「这个没有。」章喆的回答异常耿直,「但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这还
是个名场面来着。」

  当符华把脑袋探出被子,就看见章喆的脸近在咫尺,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
气味——混着非常淡非常淡的香气,但是她的鼻子却完全无法忽视那气味。

  自从那次庆功宴之后,她就学会用自慰发泄消极的情绪了,但不管在什么情
况下,脑子里总是会忍不住想起章喆。

  男人再次吻上来,符华没有抗拒,顺从地张开贝齿,两条温软的舌头纠缠在
一起。

  这一吻尤其长久,直到符华觉得有些呼吸不畅时,章喆才松开嘴唇,在黑暗
中,两人的口水丝拉出一条长长的细线。

  「能做我女朋友吗?」

  「为了侵犯我?」

  「侵犯你我难道还需要你同意吗?」章喆觉得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一下
子就散光了,反而只有下半身的邪火没跟着散掉。

  少女侧过眼神,没有搭话。

  但目光里的「kimoi 」都快要溢出来了。

  章喆愤然掀开了符华的被子。「好家伙,老子白送你力量不要半点报酬,老
实本分伺候了你两天,帮你擦身体换尿布,搁这儿跟我表演痛苦面具呢?」

  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管是外伤还是内伤,只是有些虚弱,不
太能动弹身体。

  但作为一个变态人渣的泄欲工具却是完完全全没有问题了。

  「既然你这坏脾气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有了,那就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区分友
情赠送和无息贷款吧!」

  白色的棉被之下是身穿宽松病服的虚弱身体,少女一手遮住私处,一手遮住
胸口,不去看章喆。

  但这样虚弱却可有可无的抵抗只会让她看上去更为诱人。

  扔掉被子,章喆低下身,从床底下取出一件漆黑的连体衣裳。

  然后将符华身上的病服剥了下来,刚换上不久的纸尿布也脱了,在少女不安
的抗拒中为她换上了漆黑的紧身衣。

  仔细一瞧,还能从这件衣服的表面看出幽幽的暗蓝。

  「为你量身定做的衣服。」章喆满意地看着床上的少女,昏暗的光线下,漆
黑的娇柔身躯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灰色的长发束在一旁,她别着脸,用看垃圾的
眼神看着章喆。

  紧身的衣裳刚穿上时还有些许褶皱,但因为那出奇光滑干燥的皮肤,很快就
被抚平,完美地贴合符华的身材。

  「难道这样会让你更兴奋吗?」冷漠的问询从符华口中探出,伴随着她鄙夷
的目光,「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垃圾。」

  她已不再期望医院的呼叫设施能叫来天降神兵把眼前的人渣带走。

  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少女,章喆三两比带她来到阳台,同时捎上了一个带着
红色按钮的遥控器,大红的按钮上写着大大的SOS.那是医院专用的求生按钮,当
病人出现紧急情况时,就可以通过这个紧急按钮发出求救信号。

  「你是想羞辱我吗。」

  她问道,因为章喆将遥控器塞到了她的手里。

  「这只是一个求救按钮而已,如果你觉得身体不适,就按下来,我就会停下
来,急救人员也会来检查你的身体情况。」章喆耐心地解释。

  可再怎么温和的话,在符华听来也只不过是让她逐步堕落的一道道枷锁。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那你向我借力量的时候怎么叫得那么欢?」让符华的手臂搭在阳台的铁栏
杆上,章喆一只手试图抚弄乏善可陈的胸部,虽然被自己压在阳台栏杆上的少女
对胸部的抚弄异常敏感,只不过是稍稍拨弄凸起的乳尖便让她垂下了脑袋,紧紧
咬着嘴唇,眉宇紧闭,漏出细小的鼻音。

  「嗯……」

  「真可爱啊,嘴上那么拒绝,舒服起来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啊。」舌尖在符华
的耳垂上拨弄,哈气,麻麻的,痒痒的感觉让她的膝盖忍不住发软,虽然手掌抓
着栏杆,但是使不上力气,身体慢慢倾倒在章喆怀里。

  「混蛋……嗯啊……哈……」

  夜半的天气有些微凉,当符华的被背靠到章喆胸膛上时,便感觉到微微的暖
意从舒适的紧身衣上传来。

  目光里的反感和怨恨似是稍稍消去了些。

  淡淡的薄雾蒙上了那双灰蓝色的瞳孔,符华意识到那双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
慢慢停下了,但却以指尖轻触衣裳,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滑去。

  握着紧急按钮的那只手松开了手里的物什,那塑料按钮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而被黑色紧身衣包裹住的手掌攥紧了章喆试图下移的手腕。

  「不可以……」她似乎是在求饶,原本看垃圾的眼神不知何时已经又软又媚,
「……那里……」

  面对着眼眸里快要滴出水来的姑娘,章喆也会在刹那间心软,但玩弄的心思
尚在,他反握住符华的手掌,将那触感仿佛无骨的柔夷送至她自己的蜜穴。

  「我不行的话,你自己就可以了对吧?我都知道哦,在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
你就经常自慰对吧?」他轻柔地握着符华的手,让手指隔着衣物抚弄娇嫩的阴唇,
「就像这样……」

  「而且,你居然主动扔掉了紧急信号按钮呢?是不是说,我们的华是一个从
骨子里就很色情,很喜欢性爱的姑娘呢?」

  「胡说……你……嗯啊……」

  章喆已经让那纤细的手指剥开了下身衣裳的细缝,雪白的外唇便暴露出来,
仅仅是手指在外唇上的抚弄,便让酸麻的快感袭上脑海,下半身本就不怎么使得
上力气,被这样一翻逗弄,差点就从章喆怀里滑了下去。

  章喆也晓得符华现在身体虚弱,便不再让她站着,而是搂着她的肚子,靠着
墙壁坐下,让勃起的肉棒抵住她柔软的腰背。

  「身体很敏感呢……是一直这样么?」暂时停下逗弄,舔了舔少女的耳垂,
章喆柔声问道。

  符华咬住嘴唇,没有回答。

  「不回答也没关系的。」章喆笑了一下,将柔软的手指推进了穴中,粘稠的
爱液伴随着动作慢慢溢出来,在冰凉的瓷砖上漫开,「只不过是稍稍撩拨了两下,
你的淫穴里就已经湿透了呢,还说自己不是色情的女孩?」

  「嗯啊……才……才不是……唔……噫啊……」被柔软布料包裹着的手指在
淫穴的肉褶上划过时,那酸软的快感仿佛不是在捣弄下体,而是直接在刺激她的
大脑,以至于连完整的话都不太能组织的出来了,脑袋靠在章喆的胸膛上,想要
靠大口呼吸冷静下来。

  但章喆抓着她的手指,以她最不能抵抗的频率在她的蜜穴里抽插着,她的指
腹每每撩过敏感点,便会让身体紧张得好像要抽搐起来,脑海里翻卷起雪白的浪
花,快感不停地涌来,呼出的每一口气在途经声带时都变成了动人的鸢啼,彰显
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动了情。

  她平常自慰时,因为身体非常敏感,总是稍加浅尝便迎来了高潮,手指往往
只是隔着衣物稍作挑逗,身体便能够迅速进入状态,像章喆这般,将手指深深插
入蜜穴之后,不断地被快感刺激,却又刚好吊在高潮的临界点上,不停地被折磨,
倒是头一次。

  「嗯啊……哈啊……」她娇媚地喘息着,另一只手掌紧张地抓着章喆的臂膀,
在濒临泄身的浪潮里,矜持和理智都在快速消退。

  章喆的脸上也泛着异常的红晕,少女动情的体香对他而言就像是催情的药剂,
只是作为男性,快感并没有女性那么凶猛,即便知晓自己的忍耐也快到极限,但
他依然收了手,将柔夷从湿润的蜜穴里抽出来,抓起,看着淫乱的粘稠春水一点
一滴落下啦,拉出长长的银丝。

  「华,你尝过自己淫水的味道吗?」

  少女的眼中蒙着情欲的浓雾,快感浪潮的反复冲洗已经让她快要失去思考能
力了,听到章喆的问询,下意识摇了摇头。

  然后章喆抓着她的手,将那沾满淫水的手指伸进了樱唇里。

  很浓郁,很浓郁的香味,好像一块棉布蒙上了脸庞,淫水有些甜甜的,涩涩
的,还带着淡淡的腥味,并不让人感到厌恶,甚至,有些让她觉得沉迷。

  等到手指被抽出来,上面又沾满了黏糊糊的口水,一滴一滴落在胸上,带着
丝丝的凉意。

  看着怀中少女迷离的目光,听着喘息中丝丝的可爱呻吟,章喆只觉得自己的
理智正在慢慢蒸发,脑海里只剩下使劲翻弄耕耘怀中少女的想法。

  于是,章喆一只手揉弄符华酥软美妙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有些粗暴地探进泥
泞不堪的肉穴里,指腹找到少女敏感的g 点,在其上旋转,摩擦。

  强烈而又突然的快感刺激让符华猝不及防,她想狠狠咬住嘴唇,用疼痛让自
己清醒,但章喆不知从哪儿取出一根硅胶棒,塞进了符华的嘴里。

  充满弹性的硅胶上,沾染着浓郁的女性气息,塞进嘴里之后,符华的打算便
落了空,浓烈的性爱气味混着她异常熟悉的香水味,让她的大脑毫不犹豫地投了
降,身体也在快感的刺激下,迎来了高潮。

  「唔……唔……」腰肢挺起,蜜穴紧紧收缩,死死咬住章喆的手指,两腿夹
得异常紧,浓稠的淫液从蜜裂里涌出,在紧身的衣裳上漫开大片黏滑的湿痕。

  硅胶阳具伴随着脑袋的扬起一并抬起,华的嘴巴紧紧含着阳具,不知是该紧
咬或是吐出,便只能发出低沉的鼻音。

  拔出棒棒,章喆听着高潮的少女在自己怀里喘息,呻吟的声音,下体只觉得
愈发鼓胀,便不再忍耐,抬起符华柔软的屁股,让夹在两人中间许久的肉棒重获
自由,对准泥泞的穴口,慢慢捅了进去。

  「等等……呃啊……好痛……」下体传来的撕裂感让华痛苦地皱起眉,巨大
的肉棒进入身体时带来的不止快感,还有阴道被撑开时的巨痛。以至于高潮的余
韵都遮挡不住痛感,让华的脑袋在突如其来的刺痛中回复了些许知觉。

  伴随肉棒一点点进入阴道,少女也不停扭动身体挣扎,但虚弱的身体在高潮
后实在没有反抗的力气,她只好让自己湿漉漉的手抓住章喆的臂膀带着些许恳求
意味说道,「快……呀啊……快拔出去……好痛……」

  章喆抿了抿嘴唇,「好好好……」

  然后装模作样地将肉棒慢慢抽出去。

  「华,你猜猜这根假棒棒是谁的?」他忽然问道。

  「我……我怎么知道!」她在章喆怀里紧闭着眼,绣眉紧蹙,忍耐着痛感。

  「不瞒着你,这是himeko的。」他拿起那跟棒棒,举到华面前,「从她十六
岁起开始用,成为了律者之后也在用,所以她的香水味和淫水的味道已经完全泡
进这根棒棒里了。」

  「你这个……混蛋……噫啊!」慢慢后退的肉棒,突然刮到了肉穴里的敏感
点,让华忍不住惊叫出声。

  「你想知道,这假棒棒要怎么用吗?」他凑到华耳边,轻轻问道,往她耳孔
里吹气。

  「不想!」

  听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章喆咧开嘴笑了一下,抱住少女的腰和肚子,身体
用力一挺,便将整根肉棒插进了华的身体里,尖端一直顶到娇嫩的子宫口,温柔
地亲吻。

  捂住肚子的手掌清楚地感觉到了肉棒进入身体时的异样,平整的肚子也微微
隆起,显露出肉棒的形状。

  「啊……好痛……嗯……」

  但粗大的异物刮过肉穴,一直顶到子宫口,这粗暴的动作带来的痛感却不及
第一次了,甚至,阴道和子宫的双重快感逐渐压过了痛觉。

  「觉得痛啊?」章喆调笑道,「看见那紧急求救按钮没?」

  他一脚将脚边的遥控器踹到阳台另一边,「拿到它,按下它,我就会被宪兵
队带走了,就不会来骚扰你了,你看,距离很近啊,去按下它吧。」

  符华已经意识到了身体的变化,她拼命抬起身体,章喆也跟着她一起动,直
到她四肢趴地,才猛然间意识到这不过是章喆的又一次调教和作弄。

  扶住华柔软的屁股,看着她趴在地上挣扎前进的模样,章喆心里只感觉变态
般的愉悦,稍稍有些拔出来的肉棒没有着急抽插,而是等到华的膝盖迈出第一步,
他才将肉棒重新送入,在眼下的姿势里,能够触及到更深的地方,也能够用力亲
吻娇嫩的子宫口。

  「呃啊……噢……」略带痛苦的挣扎中带上了难耐的快感,符华意识到痛觉
正在减弱,而酸麻的快感正在变得愈发明显。

  抬起手臂,她艰难地往前爬,爬向不远处的紧急按钮,章喆却让肉棒肆无忌
惮地在娇嫩的淫穴里左冲右突,不断开发着她潜在的敏感点,而淫乱的水声和碰
撞声也伴随着愈发剧烈的快感搅动着华的脑神经,一点点消磨她的抵抗和意志,
她的腰渐渐发酸发麻,使不上力气,就只好任由地下垂,仅靠手臂和双腿往前使
劲。

  只有一米了……只有一米了……

  她的目光已经不带有多少清明了,快感袭扰着她的脑海,少女都快忘记自己
为什么要去够着那个紧急按钮了,身体明明那么那么舒服,完全都不想抵抗了,
脑袋低垂着,没有刻意控制的口水伴随喉间的呻吟不停地垂下来。

  伸出手臂,仿佛距离那鲜红的按钮只有一步之遥。

  章喆扬起手掌,一巴掌拍在酥软的柔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波浪在紧致的
衣服上漫开,猛烈的刺激和快感让华伸出的手臂难耐地握紧,就在距离按钮仅有
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噢……噢……」她的脑子仿佛被痛觉和快感一起烧坏了,脸蛋无力地贴在
冰凉的瓷砖上,口水在地砖上伴随着动人的娇呼和呻吟一点点漫开。

  少女淫穴在经历长久的疼痛和快感刺激后终于被那一巴掌扇上了高潮,紧致
的穴肉蠕动挤压,在其中捣乱的肉棒迎合着少女的高潮,注入滚烫浓郁的精液。

  两眼几乎翻白的华翘臀高耸,即便在章喆的肉棒拔出后,暴露出的红粉内唇
也一张一合,吞吐着淫乱的混合浊液。

  她的脸贴在地上,不知是哭还是笑,张着嘴唇大口喘息,偶尔下体自发地抽
动,便泄出淡淡的娇喘。

  章喆重新抱起快要被玩坏的符华,将她安置在病床上,盖好被子。

  最后,把那鲜艳的阳具放在符华枕头下。

  但符华并未昏睡过去,她的目光一直盯着章喆,埋怨的神情遮掩不住少女的
春意——方才高潮过两次,她完全没办法让自己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张口,想说什么,但还是只字未讲。

  「晚安。」章喆轻轻吻了吻华的鼻尖,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痕,「但我以后还
是会继续侵犯你的。」

  「……晚安。」

  她无力生气,只觉得疲累,心中放松之后,便很快失去了意识。

  ……………………

  早晨的苏醒是食物的香气,华下意识坐起身,转过身体让双脚触底。

  她似乎是伤好了,身体也不在像昨晚一样无力,反而无比清爽。

  章喆将饭菜摆放在床边,打理整齐,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用一块黑色的厚
实面具压住了一张小纸条。

  「医院里准备的饭菜太清淡了,我就自己下厨做了一些,应该合你口味。」
她拿掉面具,打开纸条的上半部分,便看见这句嘱托。

  算不上多么丰盛,但肉片处理得相当到位,一口下去又软又嫩,汁水的咸度
刚刚好,一下筷子就完全停不下来,不知不觉间,食物便被消灭得干干净净。

  「如果你饭吃完了的话,记得注意一下那个面具,那是专属于你的装备,和
你身上的作战衣配套的,但不是完全体,因此功能也有所限制。」

  「等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也差不多也该到了。」

  房门被拧开,一身整洁工服的章喆走进病房,手里拿着一张灰蓝色的身份卡。

  符华抬起头,又别过脸。

  紧身的黑衣与她的皮肤亲密接触,让她觉得十分不自在。

  「帮你办理了出院手续和新的身份卡,以后你就在我手底下干活了,放轻松,
都是些侦查探索运输的任务。」章喆将卡塞到符华手里,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有很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退下来的战士,他们尚有战斗能力,但已经不适合
正面战场,就会下放到底层编制里,继续发挥余热。」

  「垃圾场?」她针锋相对。

  「如果你把自己也看做垃圾的话,可以这么理解。」章喆的语气相当平静,
但符华听得出来他在生气。

  「被别人当做垃圾看上去让你感到很屈辱?」

  「你把你自己贬为垃圾,让我感到很失望。」捏了捏那张看似傲气实则已经
自暴自弃的脸,章喆语气冷淡,「而且,做垃圾也没有做垃圾的觉悟,摆这么一
副臭脸给谁看呢?」

  他抓起枕头下的硅胶阳具,粗暴地塞到华的嘴里,没有硬质骨架的纯硅胶棒
又软又Q 弹,轻易地就被塞进了喉咙里。

  「而且,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找到这根自慰棒吗?」章喆戏耍般地捏了捏硅胶
棒棒的圆形尾端,「虽然我确实有些恶趣味,但根本原因是,这东西作为律者的
伴生品,是要接受检查,监控,乃至销毁的,是不折不扣的危险品,不过我还是
保下来了。」

  异物入喉的感觉十分难受,但并非不能忍耐,于是华任由那阳具一点一点被
推入喉咙,戏谑的目光看着章喆,仿佛是在嘲笑。

  为少女带上口罩,遮掩住异常的嘴巴,章喆也不恼,「你很快就知道厉害了,
我暂时就先买个关子。」

  硅胶阳具的性爱气味无比浓郁,除了从里至外发散出的淫水骚味,还有himeko
身上独有的香水气味,这两者符华都非常熟悉,因为himeko平日里总是要用浓烈
的香水遮盖自己自慰后留下的腥臊气味。

  走在医院的走廊,符华的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到曾经,himeko还是她队长的
时候。

  那天,她们小队刚刚被调动至澳大利亚,由于是一线部队,所以在待遇上还
算不错,起码两到三个人就能分到一间住所,在例行的作战任务交流报告之后,
姬子宣布就地解散,各自休息,明天清晨就要开赴前线了。

  唯独把符华留了下来。

  「队长,是有额外的任务吗?」跟在姬子身后,华认真而又严肃地问到。

  在有正式任务的时候,符华总是如此严肃。

  「不是哦,只是……想让你陪我聊聊天。」姬子转过脸,妖娆的身段和十足
的本钱贴在符华身上,隐晦的触感让符华心跳加速。

  姬子身上总有股散不去的香水味,华很熟悉这味道,只是这次靠得太近了,
让她感觉有些晕晕的。

  她是很敬重队长的,不论是作战能力,指挥能力还是人格魅力,姬子在逐火
之蛾中都担得上一流,只是今天这氛围有些奇怪了。

  作为作战小队的队长,姬子是被分配了一间单独的房间,看着队长拿出id卡,
刷过机器,这间房间便展示在符华眼前。

  其实也没比小队队员们的好到哪里去,只不过一个是多人混宿,这个是单人
居住而已,唯独中间的大床看上去确实比板床舒服很多。

  姬子拉着门,符华便有些拘谨地走进房间,粗略地打量一眼,便听到队长说:
「随便坐吧,现在是休息时间,不用那么严肃,我去给你倒点水。」

  坐在床上,华还是有些放不太开,直到姬子捧着一个电热壶走进房间,并且
锁上门,符华才开口问道,「队长……这是?」

  给电热壶插上电,姬子迈着步子走来,符华以为她会解答自己的疑惑,可姬
子却伸出手,按在符华的胸口,轻轻一推便将她按倒在床上。

  himeko跪在床上,健美的双腿将符华的纤腰夹在身下,用体重压住挣扎的少
女身躯,嘴角勾起媚人的笑意,姿态妖娆地脱下外套,被深红色紧身细致地包裹
起来的两团乳肉就轻浮地在符华面前摇来摇去。

  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瓶香水,维持着跪在符华腰上的姿势,她用心地将香水
喷洒在胸前。

  「队长……」羞涩的少女不敢去看既为前辈也为师长的himeko,用手自欺欺
人地蒙住眼睛,像是鸵鸟一样把自己藏了起来。

  「华原来也会害羞的啊……」姬子握住华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脸上掰开,身
体慢慢压下去,软腻的乳肉就撞在少女的脸上,伴随着成熟女人风韵过人的晃动
在娇嫩的脸上不断摩擦,「队长的味道,好闻吗?」

  「唔……」傲人的资本像是水床一样抵在符华脸上,迷人的气息伴随着甜甜
的乳香渗进符华挣扎呼吸的口鼻中,越是呼吸,意识就越是迷乱,像是在河中不
断地挣扎溺水。

  独立卫生间里,烧水的热壶已经开始工作,发出音量恰到好处的噪音,正好
能遮掩住房中的旖旎。

  听着身下少女气闷的挣扎,姬子心中玩心更起,用双乳夹住那张脸,温柔地
上下耸动,留出让少女恰到好处能够交换呼吸的时间,诱导她更多,更多地将香
水中的催情成分吸入肺中。

  「呼啊……唔……队长……唔……不要……」当那对美乳一遍又一遍地磨过
脸颊,符华仍未放弃挣扎,但声音却越来越弱,反抗的意识也正在被心中翻涌起
的奇怪情欲慢慢溶解。

  好软,好香,好羡慕。

  当甜腻的乳肉离开自己的脸庞时,符华心中竟然冒出遗憾的情绪来。

  「华,队长的味道,好闻吗?」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的少女,姬子脸上带着
骄傲的神情,被淫欲的红晕着色后,在符华眼里变得极为诱人。

  「呼……呼……好闻……」好不容易挣脱窒息感的少女只能抓紧换气,目光
已经变得迷离,鼻腔中嗅到更多迷乱的香味。

  性感的身体再次压下,姬子却没再用胸部调戏自己的队员,而是将脸压到符
华耳边,轻轻吐气,「那……想不想闻更好闻的地方~ ?」

  挣扎着,符华摇了摇头。

  「不诚实呢~ 」热风灌进敏感的耳洞,姬子迷蒙的目光看着华因为突如其来
的刺激而变得害羞又局促的脸,温柔地咬住了娇嫩的耳垂。「要接受惩罚哦~ 」

  冰凉的纤长手指钻入肚脐眼之下的衣服中,符华情迷的目光忽然变得紧张起
来,挣扎也变得更加用力了,「……老师……不要……嗯啊……」

  只是用指腹轻轻撩过外阴,少女的身体就微颤了一下,口中吐出泄力的娇吟,
声音又绵又软。

  「真是个爱撒谎的坏孩子呢……」媚态横生的脸上,姬子流露出猎手的微笑,
「明明下面都那么湿了……」

  手指紧贴在湿热滑腻的蜜裂上,姬子柔柔地上下梭动,她身下的符华便按捺
不住呻吟,唇舌倾吐着难耐的羞意和爱欲,慌张的眼眸在陌生的快感中慢慢闭上,
三两滴汗水从额角渗出,被姬子轻吻舔去。

  卫生间里,满壶的热水发出隆隆的声响,细小的气泡从壶底浮起,但在浮出
水面之前便消失在水中。

  绕指柔一般的摩挲之后,光洁的手指如白蛇一般钻入湿润的蜜穴,指腹勾起,
感受着蜜穴中娇嫩肉褶的美好。

  「唔嗯……哈啊……」深陷于快感的符华依然想集中精神摆脱影响,但眉头
刚一皱起便被快感打乱了思绪,又酥又麻如电般的感觉远胜过自慰时的快感,腰
肢也慢慢抬起,似乎是已经要到了高潮的边缘。「要……啊……哈啊……」

  姬子恰到好处地控制住了刺激,将两根手指抽出,妖媚地悬在符华脸旁,沾
染上的黏腻爱液缓缓滴落在她唇边。

  「哈……哈……」临近高潮的刺激被终止,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憋在身体里,
符华喘着气,身体难耐地扭动,似乎想靠这样的动作缓解身体里基压的感觉。

  越是临近烧开,热水壶中的水声便越是低沉,不复方才的声响,伴随着一声
轻微的啪嗒声,开关跳掉,证明这一壶水已烧开了。

  「这不是很可爱嘛~ 」姬子用黏滑的指尖蹭了蹭华殷红的脸,迷离的目光下,
华伸出舌头,小心地舔舐那两根占满了爱液的手指。

  姬子似乎有些急躁,没有等符华舔干净,便将手指伸入了那娇嫩的嘴唇。

  清理了手指,himeko站起身,不再压着自己的队员,而是走向洗手间,将那
一整壶烧开的水捧了出来。

  是的,不是握着把手,而是直接抱着那层单薄的铁皮将整壶开水捧了出来。

  这抗热的能力发现自她十六岁之时,那时的姬子背着友伴从火海中逃出,身
上的衣服和头发全部被烧烂,她救出的朋友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十天之后死于严重
烧伤后的感染,而她除了头发没了,其他的地方只是轻伤。

  后来她就被吸收进了逐火之蛾的武装部队一直做到如今一线部队小队长的位
置。

  也有很多人忘记了她原来的姓氏,直接用菲尼克斯(不死鸟)称呼她。

  将水壶放在桌上,姬子脱去了自己的外衫和战衣,美艳的身躯在灯光下轻摇
轻晃,私处上方长着稀疏的红色阴毛,伴随着美人妖娆的动作,更显媚态十足。

  将香水拿在手里,从脚趾喷洒到大腿再到私处,姬子微微皱起眉,这轻微的
刺激仍旧能够给她带来快感,随后拉开椅子,坐在光滑的木凳上,臀部的软肉被
挤压得变形,两腿搭在床沿上,随意地抖来抖去,连着胸前的乳肉都跟着晃动。

  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包雪白的粉末,倒在开水中,姬子用手缓缓搅拌,那
一壶开水便变得浑浊粘稠起来,散发出怪异的腥味。

  符华躺在床上,似乎渐渐从高潮暂停的压抑中恢复过来,她转过头,看着坐
在椅子上的姬子,鼻尖耸动,似乎是嗅到了那香水的气味,翻过身,四肢并用地
沿着床爬向姬子的位置。

  那里……好香……好想要……

  直到那张迷乱的俏脸距离足尖仅有半步距离的时候。

  「停。」以命令的口吻说到,姬子看着符华,少女也听话地停下,但渴求的
目光依旧望着那五根白嫩的脚趾。

  从水壶中取出手,姬子抓起一把滚烫的浊液,浇在自己的嫩足上,黏腻的液
体从脚趾滑到足跟,凑到符华面前,指缝间数日没有清洗的汗水酸臭味,香水的
催情香气,还有浊液那怪异的腥臭味一齐涌入鼻腔,让符华的身体都颤了颤,本
就迷乱的意识更加模糊了。

  「舔~ 」直到命令下达,华才伸出自己的舌头,从足跟舔舐到脚掌,将整张
嘴都贴在足底,一边舔,一边将气味怪异的浊液咽下,迷离的瞳孔中仿佛冒出了
嫩粉色的爱心,神色变得痴迷起来,仿佛彻底沉浸在这性爱的酸臭腥味中。

  脚上原本滚烫的浊液已经冷却了,不再会烫伤符华的舌头,她就用手撑着床,
痴缠地舔尽了脚上的浊液,当姬子搞怪地抬起脚,符华的脸就跟着抬起,举手投
足之间都是发情的媚态。

  「停。」当命令下达,即使再怎么痴迷,符华也停下了动作,舌尖恋恋不舍
地和姬子的嫩足分离。

  「真乖~ 」姬子拍了拍手,「华,队长的脚,好吃吗?」

  「……好……好吃……」迷离的眼神没有焦距,瞳孔中明艳的爱心似乎更加
显眼了,浊液从嘴角垂下,符华软软地回答道,声音又酥又麻。

  「那,华还想吃吗?」被舔过的脚掌放下,另一只脚掌抬起,在符华面前一
蜷一蜷。

  「想……」

  「想什么,要说清楚哦~ 」

  「华……华想舔队长的脚……想舔队长又酸又臭,但是很好吃的脚……嗯啊
……」

  说着羞耻色情的话,符华的下身忽地一颤,从蜜穴中涌出片缕黏腻的爱液,
似乎是到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催情的香水不仅对符华起效,将香水直接喷洒在身上的himeko显然中招更深
一些,但她用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都有些抗药性,所以现在依旧能保持些许理
智。

  「那……」抓起浊液,再次浇在脚上,浸透了每个指缝,「舔吧~ 」

  迷乱的绝美脸庞张开嘴,含住姬子的脚趾,用舌头在每个指缝之间刮擦,舔
舐,痒意传递至自己的大脑,她迷乱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抓取爱液的手伸入
自己的蜜穴中,用腥臭的浊液润滑自己早已发情的阴道。

  可当手指捅入蜜穴,酥麻的快感便迅速击败了虚弱的理智,她就靠在椅背上,
仰起头,醉人的呻吟从嘴角泄出,纤长的手指在肉褶中进进出出,不断刺激着敏
感点,当符华舔舐完整只脚后,姬子已经深陷于快感的泥潭,理智不存了。

  有样学样的符华也将手指探入淫穴,一边抽插,另一只手一边撑着酥软的身
躯,低下头,认真地舔舐光洁的脚踝。

  又从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往上舔,舔过小腿,吻过健美的大腿,慢慢靠近姬
子的私处。

  只是深陷于自慰快感的himeko已经无法出声阻止符华了,少女的脸慢慢下移,
凑到姬子的淫穴前——修长的手指正在其中进进出出,带出酸臭淫乱的爱液,却
又因为喷洒的催情的香水,散发着对此时的符华来说极其强烈的诱惑。

  樱唇吻上蜜穴抬起的下部,舌尖轻舔随着抽插的动作流出的淫汁,伴随着吮
吸的动作,酸涩的爱液味道溢满了口腔。

  「哈啊……要……要……咿啊!!!」意料之外的刺激让姬子首先抵达了强
烈的高潮,她精干的小腹猛地顶起,和符华的俏脸来了次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
两腿失控地夹紧,让符华在淫乱的腿间动弹不得,蜜裂狠狠咬住手指,淫汁像是
喷尿一样浇在符华的脸上,粘稠,浑浊地挂满了痴迷的俏脸,在潮喷结束后,腰
才慢慢放下,两腿分开,脱力垂下。

  华痴缠地将脸凑得离高潮的蜜裂更近,在自慰的手指离开后,几乎吻住了整
个穴口,舌尖在甬道中搅动,时而脱力地泄出快美的呻吟。

  「嗯……啊……」眉目忽地紧皱,华的身体不自然地缩起,张开的嘴唇似乎
是想要呻吟,但发出两声淡淡的颤音之后,就只剩下急促的呼气声——因为高潮
得过于剧烈,她失声了。

  华的下身泄出温热的淫汁,染湿了裤子,漫开大片的湿痕,甚至顺着手臂流
淌出来,浇在床上。

  她的自慰在以往只会带来拘谨轻微的高潮,如此猛烈的性爱和潮喷是真正的
第一次。

  高潮之后,她的意识也终于陷入寂静的黑暗。

  待到苏醒后,华慢慢抬起身体,发现被子正被盖在自己身上,而衣物已经被
褪去。

  四周一片黑暗,但却并不寂静。

  「嗯……呀啊……」酥软的喘息和呻吟传来,华转过头,黑暗中,姬子正坐
在椅子上,似乎在用什么东西自慰。

  眼睛慢慢适应黑暗,华能看到越来越多的东西,比如姬子妖娆成熟的身段,
还有蒙在脸上的短裤——那条短裤好像还是华的!

  「嗯啊……华……你醒了……啊……」

  himeko似乎意识到了符华的苏醒,只是她的自慰仍没有停下,似乎还有愈演
愈烈的趋势。

  符华进房间时就注意过灯光开关的位置,她下了床,走到开关旁边,把灯打
开了。

  「嗯……!!!」突如其来的亮光刺激到了姬子的身体,她的身体紧张了一
下,便被推向了高潮。

  「队长……」符华的语气似乎是有些无奈,以前还对她说要注意节制,结果
她自己的私生活就混乱得不得了。「注意节制啊。」

  「真是……抱歉……」靠在椅背上,姬子松开手,自然垂下,符华这才看清,
她正用一根艳红色的自慰棒抽插自己的阴道,淫水正慢慢流淌出来,证明其主人
刚刚经历过一场高潮。

  「华的味道实在是太好闻了……一下子,就没有忍住……」将符华潮湿的内
裤从脸上摘下来,姬子的笑容有些疲惫,符华一开始还带着一些拘谨和害羞,只
是现在做也做了,她也就放宽了心,和姬子坦诚相待。

  但回想起自己迷离动情时说出的羞耻的话,做出的糟糕的事情,她依然会感
到不自然。

  「队长,你要洗澡吗?」看了眼卫生间,里面配备了独立的洗浴设备,符华
随意地问到。

  「……你先洗吧,我很快就来。」

  于是华光着身体,踏入浴室,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身子。

  房间内的姬子似乎在翻找东西,很快便踩着步子走过来。

  拉开门,姬子关掉了通风装置,走到符华身后,搭住她的肩膀,将丰满的胸
部挤在符华的后背。

  「队……唔……」习惯性的称呼就要喊出口时,却被姬子轻轻掩住嘴唇。

  「这个时候,叫我姬子(himeko),好吗。」她将脑袋靠在符华旁边,柔声
说到。

  「姬子……你又用那种香水了!」

  她一开口,符华就能闻到那独特的香水味道,辨识度极高,她这是把香水喷
在了嘴里了吗?!

  「不用的话,又怎么把我可爱的华的身心都从那个男人那里抢过来呢?」她
手上握着香水瓶,往符华脸上连喷了数下,很快,小小的浴室里便尽是那迷人的
香气了。

  「……呼……过分……」靠在浴室瓷砖上,符华试图用冰凉的触感让自己维
持清醒,但温水却从花洒里涌出来,湿热的感觉迅速催化了香水的效果,符华只
感觉自己的思维正在迅速消退,身体里燃起难耐的爱欲。

  就算是来洗澡,她也要带着那根自慰棒吗?

  艳红的棒状物体正被姬子夹在穴肉中,只留下一节握柄,himeko妖媚地笑着,
取出一枚嫩粉色的椭圆物体。

  她不是来洗澡的,她就是来弄自己的!

  逐渐失去反抗能力的华看着姬子贴上自己的身体,将那椭圆的物品塞入自己
的淫穴里。

  「姬子……你……嗯!!」

  那比起鸡蛋更细但却更长的跳蛋一进入身体,就震动起来,将符华所有未出
口的斥责全部融化成了温热的喘息和呻吟。

  持续涌上身体的快感让符华根本站不稳,两腿打弯,几乎就要贴着墙滑下去。

  姬子贴心地扶住符华的臀,顺手把玩了一下那不亚于自己的臀肉,便蹲下身
体,吻上那雪白干净的耻丘。

  华的体液过于诱人,以至于她根本按捺不住自己的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就要
品尝少女高潮的淫汁。

  「嗯啊……太激烈了……噢……」背部紧紧贴着瓷砖,符华仰起头,一只手
搭在姬子的头上,另一只手含在嘴里,在快感的刺激下难耐地拨弄皓齿。

  两片鲜艳的红唇吻住那湿滑的穴口,舌尖探入阴道,舔舐,吮吸,发出淫乱
的声响,和跳蛋一起,双重的快感让符华的身体迅速逼近高潮的临界点。

  「……啾噜……去吧……啾噜……」仿佛在吮吸面条一般,姬子一边刺激着
少女娇嫩的蜜穴,一边用话语瓦解符华的心防,「有我在呢……啾噜……高潮到
失去意识也可以……」

  「嗯啊……要……要去了……要……要泄了……嗯……噢……噢噢噢!!!」

  小腹轻轻颤抖,甜腻的淫汁从穴中挤出来,蠕动的肌肉力量大的惊人,竟是
一点点将不断震动的跳蛋挤了出来,和高潮的爱液一起,灌进姬子的口中。

  「嘟噜……嘟噜……」仰头,喝下少女奇特的爱液,姬子低下头,吐出震动
的跳蛋,「……多谢款待。」

  这段混乱的关系并未持续太久,在不间断执行任务了数个星期之后,她们的
小队就作为殿后部队被崩坏潮打得撤销了番号,而himeko为了保护她,成为了炎
之律者。

  直到现在。

  回过神,章喆已经领着符华走出了建筑,正走向停车场,口鼻中满是himeko
的气息,华总感觉她的队长正和不久前一样,和她做着颠鸢倒风的性事。

  从病房到医院停车场大门,不过几分钟的路程,少女就被性爱的气息熏得迷
迷糊糊,走路时双腿忍不住夹紧,中间已经漫开小小一片湿痕。

  章喆扶住她的手臂,防止她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倒,牵着她走到车前,打开门,
将她送进去,而后,自己也上了驾驶位。

  封闭的狭小空间里,章喆并未启动车辆,而是调笑地看着眼眸含春,进入发
情状态的华。

  律者用的自慰棒果然不同凡响。

  少女摘下口罩,将鲜红的自慰棒从口中一点点拔出来,伴随着一声轻轻的
「啵儿」,沾满了粘液的硅胶棒棒就在少女的手中左摇右晃。

  她虽然发情,却并没有被欲望冲垮理智,擦了擦嘴角,把沾满粘液的软棒棒
啪的一下甩到章喆脸上。

  「混蛋——!」章喆能听得出来她想怒骂,但酥软的语气听上去却像是在撒
娇,酡红的脸蛋托举着迷离的眼眸,曼妙的身姿展现在面前,实在是无比诱人。

  拿起硅胶棒,捏了捏根部,对准符华的脸蛋,一股红粉的迷雾便从阳具的马
眼喷出,蒙了符华一脸。

  浓郁的迷乱香气霎时间充斥了鼻腔,少女慌忙地捂住口鼻,但已经太迟,带
有强烈催情作用的物质已经从粘膜渗进血液里,伴随着心脏的鼓动送去全身。

  抵抗的意识在慢慢瓦解,符华捂住口鼻的手慢慢下滑,和少女的喘息一起落
至淫穴处,慢慢揉弄,于是喘息变为了曼妙动人的呻吟,像鸢鸟的啼鸣一般千回
百转。

  「嗯啊……混蛋……混蛋……噢……」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谩骂究竟是发
泄愤怒,还是荡妇的淫叫,但手指探进淫穴里抽插的感觉终究是有限的,她渴望
的目光最终透过情欲的迷雾落在章喆和他手里的阳具上。

  「混蛋……嗯啊……快……快给我……」她伸出手,想夺过那根棒棒,但发
情的身体动作又笨又迟缓,章喆轻而易举地挪开了手臂,少女的身体便扑到了男
人身上。

  他身上的气味并不浓郁,看上去平日里非常注重清洁,但是紧紧只是淡淡的
气息便让少女欲罢不能,脸埋在章喆衣服里,贪婪地索取着那令她迷乱的气味。

  「华,你要我给你什么?」他装傻充愣地问到。

  「把……把你手里的那根棒棒……给我……」

  「那,有求于人的时候,你该怎么说话呢?」

  「唔嗯……」即便是迷乱的神智,也会因为男人挑逗的话而感觉到羞愤,少
女娇鸣一声后,支支吾吾地开口,「请……请章喆大人……把我老师……自慰用
的阴茎……给我……我……我想把这根阴茎……插进我的下面……」

  「好,给你。」将硅胶棒递到符华的掌心,章喆轻轻一推,让她坐回副驾驶
的位子上,「在我面前自慰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你老师用过的自慰棒。」

  「谢谢……谢谢章喆大人……嗯啊??」刚刚拿上手,华便迫不及待地将艳
红的自慰棒插进淫水泛滥的下阴,欲求得到满足的下阴用肉褶层层叠叠包裹住阳
具,恨不得让每一寸敏感点都贴上去,感受曼妙的性爱,华的淫叫也变得酥软放
肆,眼眸仿佛变成粉红色的爱心,掌心握住阳具的下端,让阳具在淫穴中进进出
出,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片的爱液,伴随着淫乱的水声和十足快感的浪叫,少女
的小腹也在愈发紧张的快感中慢慢挺起。

  「嗯啊??,要??……要飞了……华,华要高潮了??……用……嗯啊??
……用老师的自慰棒……在……在章喆大人面前……噢??噢??噢呀??……」

  催情迷香激发出的高潮和快感尤为激烈,少女还在高潮的前一刻将阳具狠狠
地捅到子宫口,又一下子拔了出来,阳具的冠状沟猛地刮过阴道里所有敏感的肉
褶,让这份激烈的高潮更上一层楼,下体的肌肉失控地抽搐,让符华的腹部在抽
搐中不断的抬起又落下,潮吹的粘稠淫水从蜜穴里喷涌出来,一浪又一浪地射到
了车窗上,往下滴落时,还能拉出粘稠的淫丝,散发着她独有的发情香味。

  「噢唔??……哈啊??……哈??……」当抽搐的身体终于停下,筋疲力
尽的符华握着硅胶棒,瘫软在座椅上,扎起的深灰秀发在高潮中有些散乱了,心
满意足的神情挂在脸上,眼眸半睁,嘴里时不时漏出浅浅的呻吟,另一只手轻轻
抚弄着高潮后的唇口,是高潮未尽的余韵还在作祟,淫穴里蜜露流淌,只是远不
如高潮时那般激烈,顺着蓝黑的紧身衣裳流下,漫开滑腻的深色湿痕,还在不透
水的坐垫上积出一汪散发着淡香和腥味的浑浊液体。

  ……………………

  澳洲刚经历过炎之律者的摧残,本就稀疏的人口更加所剩无几,但这里也是
重要的高质量铁矿石产地,所以逐火之蛾有必要对当地的一些工业设施进行修复
和重建工作,符华修养的医院地处新西兰,她的伤势很轻,不需要什么关键的医
疗资源,也就全权交给章喆来定夺了。

  「接下来,逐火之蛾会组织队伍去澳大利亚各地的铁矿场修复设施,恢复生
产,我们随队,负责押送大件物品,比起清剿队要晚上那么几天,我带你去小队
的驻扎点,现在大家都在那里看守工业设备,比较松,是一个彼此认识的好机会。」

  一边交代安排,章喆一边为符华穿上紧身作战衣之外的战术短裤和衬衫,亲
手为女孩子穿衣的感觉是异常美好的,尤其是当手指抚过那包裹着皮肤的深蓝黑
色衣装,美妙的触感再加上少女因为催情迷香导致的肌肤敏感而在他的轻触下喘
息甚至是娇呼的甜美声音,让章喆恨不得在车里就将少女摁倒,吃干抹净。

  但还要带她去见将来的队友,便不好现在下手了。

  车内已经清洁干净,也无视频或别的信息残留,章喆便将车停在地下车库内,
带着华徒步走完剩下的路。

  车子是租的,当然得还。

  时不时地,章喆会回过头看看灰发的少女,她的目光已经不再带有凌厉的冷
气,兴许是这几天的高强度调教让她的内心受挫,车上的初次高潮更是将她的自
尊扯碎了扔在地上,如今的华更像是被熬熟了的鹰隼,若是惹她不开心兴许依旧
会反咬你一口,但平日里却对你百依百顺。

  注意到章喆的视线,华回以三分屈从的目光。

  「不用太紧张,大家都很好相处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和脸蛋,章喆出声安
抚,「如果是因为车上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分得清什么时候该干什么,而什
么事不该干。」

  反而是华自己,之后在车上又用自慰棒高潮了两次,结果导致身体都有些累
了。

  可能是催情迷香的效力还没散尽吧。

  「还记得早上我留给你的面具吗?」他问道。

  「那也是调教用具?」

  「不,那真的是装备,但如果你想的话我稍微改改也不是不行。」

  华取出那黑色的厚实面具。

  「带上试试?」

  当面具扣到脸上的那一刻,两侧生长出机械的搭扣,像是有吸力一般附着在
了脸上,身上黑色的紧身衣向上蔓延,与面具生长在一起。

  「影骑士一版。」章喆说道,「作战能力非常不齐全,主要都是一些战术功
能,提供信息和战局的辅助。」

  华的视网膜上投影出各种各样的全息信息,连视觉都模拟得异常完整。

  「这是战甲吧?」她问到,同时揭开面具。

  「是,从梅博士实验室里偷来的,不过不要紧,影骑士原型机还在实验室里
好好待着,等以后功能出齐全了我再去偷一次。」

  「就不怕逐火之蛾枪毙了你?」

  「谁怕谁嘛。」章喆摊了摊手。「到路卡了,把你的ID卡拿出来。」

  两个人刷了卡,进了船港。

  大型设备走海运是最合适的,而体量足够大的船只明天早上才能抵达这个港
口,算上吊机工作的时间,这批工业设备最早得到明天中午才能上路,不过设备
一但上船,就不是他们负责的范围了,会有更加精锐的队伍护送。

  待运的设备已经用加固过的集装箱装好摞起,有六七人在箱堆附近巡逻。

  「这里的巡逻队主要是针对小规模崩坏袭击和潜在的邪教组织准备的,火力
不算强,但应该是足够了,你的身份信息我已经录入系统,巡逻任务应该已经发
下来了,打开你设备看看吧。」

  符华照做,「午夜二点到八点……」

  「居然和我一个轮次?」章喆挑了挑眉,「算了,先去休息区吧,也好见见
你未来的同僚。」

  但休息区里,隶属于章喆的小队队员却无一例外全在休息。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过,没有吵醒任何一个人。

  「他叫大河望,曾经隶属于极东分部,在和死之律者交战的过程中,队伍全
灭,番号撤销,后来就分配到我手下了。」章喆指了指独自一人昏睡在角落的某
个青年,「二十三岁,本来是很有天赋的一个小伙子。」

  「他叫陈天武,她叫安娜,」章喆又指了指靠在一起休息的一男一女,「一
个来自亚洲分部,一个是欧洲总部,本来没什么交集,在冰之律者被消灭后,安
娜原本的队伍被藏匿的审判级崩坏兽袭击,只剩安娜一个存活,而陈天武则半身
残疾,只能依靠机械义肢行动。」

  「他们……?」符华不解。

  「在交往……起码两个人都振作起来了,不算坏事。」章喆叹息。

  「应该还有一个,不过她现在正在值班,很快就回来了。」章喆看了眼时间。

  符华在仅剩呼吸声的寂静中轻轻将头靠在章喆的肩膀上,神思慢慢模糊。

  「做我女朋友,好吗?」

  他又一次问道。

  华摇了摇头。

  门被推开,最后一人走入休息室。

  她疲累地坐下,看向队长的方向。

  「……符华?」

  符华睁开眼,只因为刚才熟悉而又陌生的呼唤。

  「……卡罗尔?!」

  麦色皮肤的战士扑入符华怀中,小声缀泣。

  距离长空事变,已有数年,曾经的友人模样也早已大变。

  千羽学院里的卡罗尔尚且细胳膊细腿,尽是青春少女的朝气,但时至今日,
不管是身材还是力量都结实了许多,声线也稍显粗哑。

  「大河,陈天武和安娜都是以前精英部队退役下来的,卡罗尔不一样,她是
一点一点向上攀爬进入我手下的。」章喆轻声说道,「是个干劲十足的好姑娘!」

  论能力,她确实有所欠缺,但却是难得的没有精神障碍的队员了。

  这时,大河身上的机器响了,他就起身,关掉了机器,出门巡逻去了。

  ……………………

  午夜三点,换上制式装备的章喆和华在集装箱中间巡逻,端着火药步枪。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电弧灯的强光偶尔闪过头顶。

  黑夜中,隐秘的人影绕至符华身后,当头敲下一棒。

  被符华单手接住。

  章喆立即扣下扳机,命中了敌人的小腹,枪身响起后,寂静的港口霎时间热
闹起来。

  但这次的袭击只是一场序曲。

  揭开了千人律者的序幕。

  ……………………

  「居然真的会有把律者核心分成一千分的操作。」章喆带上头盔,忍不住吐
槽。

  「可能是想走人海战术?」符华整理了一下装备,「结果还是让梅博士给扬
了。」

  千人律者被消灭后,律者核心被制造成一千把神之键,而章喆的队伍恰好被
选定为测试小队,每人配发一把,空降一处b 级崩坏爆发地区进行调查任务。

  除了陈天武,所有人都注射了一支抗崩坏能药剂。

  机舱后门打开,强风灌进卡罗尔的口腔。

  打了个手势,章喆带头跳下。

  爆发地点是一处城市废墟,由于强度只有b 级,因此并没有配发重武器,似
乎只是为了测试量产神之键的强度。

  一共有三支队伍,章喆带领的小队是最后一个到的。

  「陈天武,机体状况如何?」

  「完好度98% ,没有问题。」

  「很好,大河,陈天武,前方警戒,安娜,准备释放无人机,卡罗尔,符华,
警惕后方,我们慢慢推进!」

  「明白!」*5章喆试了试神之键轩辕剑的手感,只觉得心中莫名不安。

  但没关系,假如逐火之蛾敢发布假消息任务,他和符华就敢立刻去扬了逐火
之蛾总部,不需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千金难买爷乐意。

  城市废墟中游荡着少量的死士和崩坏兽,无人机标记地点后,队伍里的六个
人便依托地形进行击杀——起码,量产神之键在面对这些臭鱼烂虾时非常有效。

  推进非常顺利,直到破旧不堪的大楼轰然倒塌,体型庞大的四足崩坏兽咆哮
着钻出。

  「草,我就知道梅博士不会安什么好心。」

  帝王级崩坏兽迦尼萨——起码,这东西绝对不是三支总人数不超过20,大部
分是颓废战士,连重火力都没有的小队能解决的东西。

  「陈天武,大河,后退,符华,上,给梅博士……整个活!」章喆叫退了两
位男性队员,让符华迎击崩坏兽。

  符华扔掉了神之键,将厚重的面具附在脸上,装甲撕裂了战术短袖,化身黑
夜中悄无声息的影骑士。

  下一秒,符华的身影消失,迦尼萨哀嚎着被掀翻,影骑士出现在崩坏兽身旁,
刚刚收回拳头。

  「队长?」安娜看向章喆,神色不解。

  「梅博士给了个假情报,隐瞒了帝王级崩坏兽出现的情况。」章喆看了眼手
里的轩辕剑。「是想要测试量产融合战士的可能吧。」

  「不过这波她在第五层,我在同温层。」男人笑了起来,「符华就是一个潜
藏的律者,对付一只帝王级崩坏兽绰绰有余。」

  远处,影骑士的周身飘荡出炽热的红光,长发的巨大虚影缓缓显现,伴随着
少女的动作,挥出烈火的铁拳。

  事情的展开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包括章喆。

  「呃……好吧,这波符华在大气层,我在地下一层。」看着那宛如替身一般
的炽红人影,章喆往自己脸上删了一巴掌。

  「那是……炎之律者?」

  「是的,符华在使用她的老师,炎之律者的力量。」但章喆却笑得更开心了,
「做的好啊,符华,你做的好啊!对迦尼萨使用炎拳吧!」

  当巨兽倒下,归队的战士迎来了所有人热情的拥抱。

  虽是她觉醒的契机,却也是她最阴暗的过去。

  如今,一切都豁然开朗。

  「安娜,搜索另外两支队伍的降落点。」

  「马上就好!」

  只可惜,最终拯救不了所有。

  提前落地的两支队伍无人幸存,废墟里,只找得到残破的尸块和神之键碎片。

  六个人只能为他们立下衣冠冢。

  「你们说,梅博士所宣传的,为了人类的延续,那个『人类』到底是什么人
类?」

  无人应答。

  符华也摇了摇头。

  「算了,不知道是好事,起码理解不了她的思维,证明大家的心态都很健康,
没有变成第二个梅博士。」

  章喆安慰道。

  ……………………

  「梅博士……你,在看着我们对吧!」章喆以手掩面,在镜头前只露出幽暗
的背影。

  「等着吧,我和符华,来取你这个臭婊子的性命了。」

  随着话音落下,信号也切断了。

  基地的上方响起猛烈的爆炸,警报声和鲜红的提示窗口爬满了梅博士的瞳孔。

  她敲动键盘,调取监控录像和基地内部防御系统的控制权。

  然而立体剖面图上武器系统的多个子系统却从上往下发出无响应的信号,证
明已经被彻底摧毁。

  监控里的士兵被一个一个击倒,但不见血,心率也正常,只是被击昏。

  直到主控室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章喆拖着凯文的衣领拽着他走进来,符华跟
在他身后。

  「梅……快跑……」

  符华递出一剑,剑尖穿透了章喆的心脏,从胸前透出,剑气将梅博士拦腰斩
断。

  凯文都看傻了。

  梦境破碎,唯有那刺穿胸膛的长剑得以保留。

  「章喆……」

  「你做得很好。」章喆露出满意的神情。「想起自己是谁了吧?」

  符华点点头。

  「那就好……」

  ……………………

  被律者抹去的名字重新回到了符华的脑海。

  她睁开眼,坐起身,窗外的太阳光已经夺目。

  胸前挂着梦中的红宝石吊坠,老师的灵魂在其中安睡。

  身上崩坏兽变作的礼裙铺在床面上,非常安静。

  章喆仍旧在昏睡,他的消耗很大。

  符华低眉,附身,轻吻那张略显痛苦的脸,探出娇俏的舌尖,品尝章喆的气
息。

  童话里,王子的吻能唤醒沉睡的公主。

  那仙人的吻,能唤醒她昏迷的恋人吗?

  答案是并不能。

  符华失落地抬起身体,穿上鞋子。

  苍小玄已经离开了充电插座,可能是去找吃的了,她应该去饭厅看看,说不
定能看到苍小玄和程立雪一起做饺子的情景。

  可她不想离开,她想要等在章喆床边,等他醒过来。

  就像以前章喆等待她复活一样。

  漫长的等待中,仙人再度睡去,她趴伏在床边,绣眉舒展,长发如瀑布般垂
下,额上的魅蓝色宝石折射出明媚的光,随着呼吸,身体上下起伏。

  「榆木脑袋!」

  身体被人晃了晃,仙人慢慢苏醒过来。

  她看见苍小玄坐在浑圆的飞舟上,臂弯里捧着一大碗饺子。

  「榆木脑袋你醒了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啊。」小玄埋怨道,「我和立雪下了
饺子,快趁热吃了吧。」

  食物的香气让符华的肚子忍不住蠕动起来,发出尴尬的咕咕声。

  接过碗,符华拿起勺子,舀出一只水灵灵的饺子,轻启朱唇,咬在饺子皮上,
只在勺子里留下半只。

  肉馅入口带着浓郁的葱香味,肥瘦适宜的饺子馅吃起来口感极佳,搭配适量
的酱油和盐,咸度刚刚好,汁水在口腔里流淌,散发着极度诱人的味道。

  咽下后,符华又迫不及待地吃掉了剩下半只。

  「好吃。」她赞赏道,带着一如既往的,偏冷淡的声调。

  「榆木脑袋你喜欢就好啦!」受到赞赏的苍小玄坐在飞舟上,开心地打了个
旋。

  「……好香啊,有什么好吃的?」床上传来了虚弱的米虫的声音。

  章喆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墙壁上。

  他身体没有大碍,只是精神过于疲惫。

  符华舀起第二个饺子,吹吹凉,送到章喆嘴边。

  男人一口咬下。

  「好吃。」待他咽下后,给出了与符华一模一样的评价。「小玄,手艺不错
啊!」

  「那还用说!」她骄傲地用手叉腰,挺起小小的身体。

  一大碗饺子,就被符华和章喆你一个我一个分完了。

  小玄开心地抱着连汤都不剩的空碗离开了。

  「我吻你的时候,你不醒,闻到食物的味道,你才坐不住了?」仙人挑了挑
眉,似乎是在兴师问罪。

  「实在是睁不开眼睛……抱歉了。」章喆靠在墙边,眼看着就又要迷迷糊糊
地睡去。

  脸上的歉意没有作假的痕迹。

  梦中杀死他的那一剑,终究是会留下后遗症的。

  符华抱住了他,臂弯锁住章喆的身体。

  「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啊。」

  「这里……疼。」章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指了指自己胸口,正是梦中被一
剑刺穿的地方。「感觉凉嗖嗖的,身体也不太使得上力气。」

  「为什么……一定要用那种方法?」她的声音竟是逐渐带上哭腔。

  「律者虽然被封印,但祂仍会反扑,那场梦境便是祂最后的挣扎,你若是在
梦境中绝望或是被杀死,律者就会重新趁虚而入。」

  「所以,我一定要保护好你。」

  「而离开梦境的方法……算是我自作自受吧。」他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
「我本来以为,你如果能对我痛下杀手,那么在梦醒后,也不会再对我有所屈服,
无人再能弯折你的脊梁。」

  「结果……还是这么粘人啊。」

  他抬起手,轻捋那淡香的秀发。

  「青·鸢·仙·子?」

  这名字仿佛带有神奇的魔力,只是飘入耳朵,便让青鸢的身体酥软下来,情
意飘摇,如同被催眠师施下了催情的魔咒。

  「……你这淫虫……」身体逐渐动情的她有气无力地抱怨道,但依旧没有松
开怀抱。

  然而章喆如今却收拾不了她,不然,定是要叫她明日都下不了地的。

  「可惜淫虫萎啦。」他自暴自弃地躺下,「否则,又如何能放过春心萌动的
绝色仙子呢。」

  难得清醒的精神已经无力坚持了,黑暗如弱水般逐渐淹没视线,但残留了三
分知觉的身体却意识到,温暖的身体已经依靠在自己旁边。

  于是,他紧紧抱住了温暖的臂膀。

  再次睁眼时,已经不知过去多久,符华已经离开,而可爱的白色史莱姆崩坏
兽在房间里跳来跳去,每次落地蹦起时,发出极富弹性的声音。

  章喆坐起,双脚触地,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晕眩感。

  史莱姆跃上他的大腿,蹦起时,浑圆身体上的黑色纹路组织成可爱的(>_
<)表情。

  「你看见符华了吗?」章喆摸了摸史莱姆的头,问道。

  (O.O )史莱姆摇了摇头。

  木门咚咚咚被敲了三下。

  「请进。」

  程立雪推门而入,开门的片刻,寒风将鹅毛大雪刮入屋中,进屋后,少女迅
速关上门,将稀粥状的食物放在房间里的桌子上。

  「立雪,你看见你师傅了吗?」

  「师傅几天前去逆熵了,和小玄一起。」女武神并未离开,而是拉开椅子坐
下,「不只是太虚山,全世界的崩坏能都出现了诡异的惰化现象,天命和逆熵都
在为此焦头烂额,师父受瓦尔特邀请去逆熵了,可能过两天才回来。」

  「我昏过去多久了?」他这时才想起来这个问题。「怎么天气还是这么糟糕?」

  「一个多星期了,中国各地都在下暴雪,又是个反常的灾年。」程立雪叹了
口气,「我这几天在指挥死士和崩坏兽帮太虚山周围没通电的村落除雪取暖——
真是难以想象。」

  「那这个家伙怎么不领出去干活?」他指了指腿上的审判级史莱姆。

  「师傅不在,叫不动。」

  「我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程立雪摇了摇头。

  章喆默然。

  「因为全国性暴雪的关系,民间物资流通遇到了一些阻碍,一段时间里都要
靠山上囤积的食材了,幸好供养的人少。」

  交代完事情,程立雪便离开了,章喆稀里糊涂喝下淡粥,翻出自己的衣服,
准备去洗个澡。

  与此同时,太虚山周边唯一一条上山的小径上,穿着淡色斗篷的人缓步迈过
深雪,留下长长的痕迹,但在岔道上,却没有走向拂云观,而是转向了附近的村
落。

  斗篷下,是一张带着口罩的脸,灰发上扣着一枚蔚蓝色的迷人宝石。

  风雪太大了,不知道附近的村子情况如何。

  她想到。

  村子外,一个穿着太虚剑派弟子服的长剑死士拿着扫帚,在清扫路上的雪。

  事情变得诡异了起来。

  进了村,村子中央巨大的触手怪崩坏兽第一个吸引了符华的注意力,下边的
巨口大张,有几个上了年纪,但尚能劳动的村民坐在崩坏兽旁,时不时往那张巨
嘴里铲两铲煤。那崩坏兽几根加粗的触手深入地下,通到每一间屋子。符华仔细
瞧了瞧,发现触手怪的上半部分灌满了清水,被火热的煤炭煮开后,水蒸气顺着
触手通到每一间屋子下。

  嘹亮的山歌将符华的视线拉远,黑金配色的画戟骑士身上套着缰绳,原本用
于战斗的长戟收在一旁,身后牵着一辆板车,板车上坐着两个健壮的小伙子,还
有如小山一般的煤炭——他们有说有唱地从山路上下来,应该是刚刚挖完煤,身
上还一身黑。

  「小玄,小玄!」符华呼喊了一下,迷迷糊糊的苍小玄就从斗篷下钻了出来,
脸上带着迷样的潮红,嘴角挂着一丝涎液。

  「欸……?」她甩了甩脑袋,「欸!!!」

  惊诧的苍小玄又懒洋洋地钻回符华斗篷底下,符华看着这一番奇景,不知该
说什么,便走至那充当锅炉的崩坏兽旁边。

  「咦?」锅炉边劳作的壮汉显然是不曾见过符华的,即便是太虚山边的仙人
像未曾毁坏,也很难根据那尊石像认出符华的脸,更何况那石像如今已经支离破
碎。「这位客人……?」

  「在下不过是一介旅者,偶经此地,只是觉得有些新奇。」带着口罩的少女
说道。

  「哦……今年山里风雪大,这些都是山上仙人赠予的法宝,帮助村子过冬用
的。」那汉子擦了擦额头,笑着解释道,「虽然长得丑恶,但村里人全赖他们过
冬了。」

  「原来如此……」符华点了点头。「村子里的年轻人呢,只有他们俩吗?」

  「都去城里打工挣钱了,也就那俩没出息的整天游手好闲,我就打发他们去
山里挖些煤炭了。」

  说话间,那画戟骑士已经拉着车走到锅炉旁,车上两个小伙子跳下来,解下
缰绳,将那一车的煤倒在煤堆旁边。

  「爸,你可不能这么说,要是我和阿伟今年都离开了,那村子里可就没有人
能帮忙了!」

  「你还有脸说!」那汉子一响栗甩在青年脑门上,「老婆老婆找不到,打工
打工不想干,留在村子里种地能挣几个子儿?!」

  符华叹了口气,瞄了眼画戟骑士,后者便自己走去一旁休息了。

  「姑娘,今天风雪实在大,不如在村子里住一晚,等风雪小下来再走?」那
汉子提议道。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

  离开太虚山太久,她很久都没了解过这里的村民生活如何了。

  「阿亮,赶紧带人姑娘家去屋里歇着!」

  这个叫阿亮的青年,家里的房子是村子里最好的,已经换上了水泥砖瓦,村
里其他人大多还用的木头房子,能住上水泥房的显然家境尚可。

  根据他自己说,父亲是村长,每年的耕作也最辛苦,仙人送来的法宝,维护
时他出力也最多。

  符华一边听,一边点头,到了地方以后,跟着这个青年进屋。

  屋子里坐着一位中年妇人,神情有些憔悴,面容带着三分阴鸷,正操持着针
线,缝制毛衣。

  进了屋子,暖风便扑面而来,符华隐去宝石,摘下斗篷,小玄在她的掩护下
找了处地方藏好,随后,脱下了口罩。

  「阿亮啊,这是哪儿来的客……」

  口罩摘下的瞬间,妇人和青年全看呆了。

  不仅仅是因为符华出众的容貌,更是因为成为律者后,那藏都藏不住的出尘
气质,即便身上穿着的是逆熵友情赠送的女性工装,也丝毫不能掩盖半分。

  「多谢照顾了。」她笑着感谢道。

  入村时,天色尚未昏暗,但符华还没和妇人攀谈一段时间,她就去准备晚饭
了。

  那青年拘谨地想要开口搭话,却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村子里的生活还好吧?」反而是符华问道。

  「哦啊,」阿亮一下子反应过来,「大哥和二姐每年都会往家里寄钱,父亲
在每年年初也会买两只猪仔,养到了年末宰一只卖一只,我在农闲的时候也会去
镇子里找临时工作,其实过得还算可以。」

  他一边说,一边挠头。

  「今年这鬼天气不好,但山上的仙人也下山帮助大家,熬过这个冬天应该没
有问题。」

  「那就好。」符华捧起搪瓷杯子,抿了一口热水,「那……你父亲怎么会如
此对你?」

  「大哥挣钱挣得多,二姐读书好,我没他们那么厉害的本事,就觉得应该留
在村里照顾爸妈,再打打零工补贴家用。而且……爸爸对我也挺好的,也找媒婆
说了好几门亲,但都没成……」

  很寻常的农村家庭,寻常得几乎没有特点,不富也不穷,日子不好也不坏。

  「留宿一晚真是麻烦你们了。」符华诚挚地道谢。

  没通自来水的农村,洗澡是很奢侈的事情,尤其是在连河都结冰的冬天,但
阿亮的父亲回来后,没有急着吃饭,而是拽着他口中不成器的儿子一起去了浴室。

  等到父子俩洗得清清爽爽,晚饭才正式开始。

  端上桌的都是时令蔬菜,比如一碗白菜,一碟青椒炒腊肉——虽然肉没有几
片,但对一个农村家庭而言,已经异常奢侈了。

  符华夹了一筷子白菜,尝了尝味道,有些偏淡,但依然就下去小半碗米饭,
她吃相还算优雅,起码一口一口细嚼慢咽,但她不太唠家常,所以相比较话有点
多的父子两人,她吃的算快的了。

  食毕,符华放下碗筷,妇人见了,便问道,「姑娘,还要吗?」

  符华摇了摇头。

  「那我去盛汤,」说完,也不等符华同意还是拒绝,便起身进了厨房。

  半晌,妇人端着木盘子,将四碗萝卜汤挨个摆放在桌上,符华端起自己面前
那碗,看着汤水中飘着的萝卜块,一口一口喝下。

  也是淡的,没有多加盐,而且有股怪味道。

  她把目光投向妇人。

  妇人有些疑惑,也喝了一口,随即露出恍然的神色,「可能是萝卜放得有些
久,有些过性了。」

  阿亮听罢也喝了一口萝卜汤,还砸了咂嘴,「嗯……没怪味道啊……」

  「就你那笨嘴能尝出什么怪味道?」汉子数落了阿亮一顿,「夏天那碗菜,
都馊了你还能吃下去,拉了好些天的肚子,都忘记了?」

  餐桌上顿时洋溢着欢快的氛围。

  符华就笑着看这一家人的互动。

  她背靠在椅子上,面前摆放着空碗,任由舟车劳顿的疲惫感袭上身体。

  汤里加了东西,但符华没有揭穿,她想看看这一家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觉得药效应该到了,她就晃了晃脑袋,手扶上额头。

  「姑娘?」

  妇人问道。

  「可能是旅行太久了,有些累。」

  妇人起身,牵起符华。「那我带姑娘去歇息了。」

  「多谢。」

  符华脚步一深一浅地被妇人扶着,走进里屋。

  屋里的陈设很干净,虽然有些旧,但一点都不乱。

  「姑娘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也好顺利出发。」

  妇人离开,关上了门。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只有那一扇门当做出口。

  躺在床上装睡了许久,正主才推门进屋。

  是那阿亮。

  他鬼鬼祟祟地走到符华旁边推了推她的肩膀。

  符华没做反应。

  「遭了……」她听见他不安地踱步,喃喃自语。

  然后阿亮一拍手,一只脚踩在床上,用力推搡,让老旧的床铺发出嘎吱嘎吱
声,同时两掌有规律地轻声拍击。

  有一说一,这样挺累的,但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还是坚持了十多分钟。

  直到终于累了,他才停下来。

  阿亮无声地靠在床边,时不时会看一眼符华,咽口水的动作没停过,但手没
伸过。

  当夜色落下,风雪的呼啸便愈发刺耳。

  青年蹑手蹑脚地打开衣柜,找到几件略显单薄的破衣服,披在符华身上。

  然后,阿亮走到房间的角落,摸索了几下,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符华只觉
得他狠狠一推,冷风便灌进了房间。

  青年搬起符华,将她从狭窄的洞中送出去,随后,自己也钻了出去。

  风雪中,恢复了体力的小伙子背起了符华,好巧不巧的是,画戟骑士进入他
的视线。

  他小声地招呼骑士过来,将符华安置在骑士背上。「我爸妈迷晕了她,想让
她留在村子里当我媳妇儿,我不会这么干,你带她去山上的仙人那里,可以吗?」

  崩坏兽背上的丸子头少女点了点头,载着符华离开。

  苍小玄把风衣挂在自己身上,在漆黑的夜里宛如一只幽灵,追了上去。

  骑士背上的符华睁开眼,坐起,接过苍小玄递来的风衣,披上。

  「榆木脑袋,万一那小伙子真的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啊?」苍小玄钻进符华
的胸膛,使劲蹭蹭。

  「那我就来一场红粉骷髅的戏码,保管这一家人都吓得连夜搬家。」她笑着
回答。

  迷人的宝石重回发梢,闪着淡蓝的光。

  「仙人你变坏啦!」

  望着那张终于笑起来的脸,苍小玄无比开心。

  苍玄之书钻进符华的斗篷里,抱住符华的腰,在她衣服上蹭来蹭去。

  胖胖的小腿伸进仙人的股间,在那私密处轻轻磨蹭,「但是坏坏的仙人也好
棒。」

  「嗯……小玄,莫要淘气……」虽然刺激非常轻微,但是符华的身体已经冷
静了数日,此刻一经挑逗,却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从心头腾起的欲火,眼眸在快
感中微闭,呼吸逐渐变得焦急而粗重。

  「哼,榆木脑袋你明明发出了那么舒服的声音,身上的味道也越来越香,我
……我忍不住嘛……」小祖宗的嗓音像是喝醉了一样,迷迷糊糊的,律者动情时
散发出的信息素让非生物的人偶都受到了影响,只有身下不存在性别概念的崩坏
兽如常地行走着。

  小玄抬起脚板,动了动位置,让小胖脚踩上逐渐渗透出湿意的温热私处,左
右撵动,符华的身体也随之一颤,甜美的鼻音泄出来,带着仙乐的韵律。

  「嗯啊……小玄……哈啊……」

  「说什么红粉骷髅的戏码,就算阿亮真的动手,仙人肯定也会因为动情和做
爱舒服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吧!」

  猛地,符华两只手臂抱住小玄,身体微微蜷起,原本因为骑乘而分开的双腿
也失控地夹紧,呻吟却反而被锁在喉中,只剩下因为高潮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和心
跳。

  爱液慢慢从蜜穴里溢出,小玄在仙人的力气松开后,低下身子,扒开裤子,
脸埋进淫香四溢的股间,伸出舌头,舔舐品尝甘甜迷香的律者淫汁。

  轻微高潮之后的符华,再睁开眼眸时,难耐的爱意从眼角渗出,任由苍小玄
舔舐自己的私处,让快感填补空余寂寞的欲壑。

  直到稍稍清醒,苍小玄才意识到她究竟在做些什么,只是她并不害羞,反而
好奇地观察着仙人的私处——白净无毛的下腹宛如婴儿脸蛋般娇嫩,淫穴粉嫩得
如同处子,丝毫不见曾经交合的痕迹,小祖宗伸出短短的手指,伸入其中,感受
淫靡的爱液润滑之后蜜穴的触感,便听到符华传出春意荡漾的呻吟,蜜穴里涌出
少量的淫汁,流淌到画戟骑士的背上,被崩坏兽的甲壳吸收。

  苍小玄很想继续挑逗下去,但拂云观已至,便只好恋恋不舍地帮符华穿好裤
子。

  演武台上淤积了极厚一层雪,但时间未晚,符华便见到身材年幼的程立雪在
风雪中练武,雪堆都快高过她的腰际。

  态度之专注,甚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师傅已经在崩坏兽背上看了许久了。

  符华跳下画戟骑士的后背,崩坏兽乖乖地消失在黑夜中,而苍小玄则坐在飞
舟上,心虚地飘来飘去。

  「师傅,逆熵之行可还顺利?」程立雪收剑,走至符华身边,仙人伸出手,
抹去她身上的雪。

  「嗯,很顺利,瓦尔特并未对我发难……只是,想要找到崩坏能惰化的原因,
可能需要很久。」她牵起徒弟的手,师徒二人行至寝房。「今日就别练了,好好
休息。」

  「嗯。」

  魂钢身体对进食和睡眠的需求都不高,但程立雪乐于享受与师傅一起的日子。

  「师傅……」

  符华见到年幼的徒弟有些支支吾吾。

  「何事?」

  「您与师兄一道的时候……可否稍加节制一些……」

  说得符华当场满脸通红。

  「我……我会注意的……」

  盖好被子,曾经的雪狼小队队长已变成稚嫩的幼童,她探出半个脑袋,看着
床边的仙人。

  符华时常会问自己,为什么要再收养一个徒弟。七徒之事尚在眼前,犹如噩
梦,即便是百年时光过去,剑心依旧支离破碎。

  可她却总是忍不住心软。

  「师傅,我这些天又包了一些饺子,明天一起吃吧。」

  「好。」

  「还有……师兄说他很想你。」

  望见师傅脸上害羞不已的神色,程立雪相当开心。

  「那我去见他一面就是了。」

  言罢,便匆匆出了门。

  可她也没去章喆的房间,只是一个人走到演武台边缘,找了块大石头坐下,
任由冰雪将身体盖住。苍小玄远远地看着,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而此时,章喆还在房间里捣鼓一个收音机。

  白色的史莱姆软趴趴地待在他脑袋上。

  直到门被冒冒失失的苍小玄撞开。

  「……小玄?」章喆挑了挑眉。

  「榆木脑袋在演武台上。」苍玄之书找到了自己的充电桩,把飞舟安在上面。
「你去把她带回来吧,不然,大雪会把她淹掉的。」

  男人挠了挠头,放下手里的工具,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红艳艳的假阳具,塞进
衣服里,顶着史莱姆出了门。

  演武台很广,但凸起的雪包非常显眼,章喆走过去,翻开塌陷的雪堆,找到
了双目无神的仙人。她的目光瞥向章喆,恢复了些许神采。

  「刚回来,就打算在太虚山自缢?不像你啊。」扶起仙人,拍掉冰冷身体上
的积雪,章喆让史莱姆落到符华身上,融掉了逆熵的工服,重新着上那身如新娘
般的华美礼裙。

  起码,比那身没什么特点的工服保暖。

  「只要我还作为律者活着……就总有一天会危害到神州大地。」暖意上涌,
驱走了极寒,符华躺在章喆的怀抱里,只感觉所有的决心和气力都在融化。「我
不愿看到那样的一天。」

  「那便当我的青鸢,如何?让我们互做阵眼,封印彼此,一百年,一千年,
一万年,直到人类飞出太阳系,直到有一人彻底死去……不知仙人作何想法?」

  「你……真是冤家。」

  仙人交卸心防,任由男人的手在敏感的腰肢上肆意游走。

  美眸眯起,享受心安的感觉和淡淡的痒意。

  风不再凛冽,暴雪也渐消,当乌云散去,浑圆的明月高悬天空,照亮了银白
的大地。

  发上的宝石闪着温润的光芒,章喆被短暂地勾去了注意力,回过神来时,符
华已经转过脸,微红的脸颊靠在他的胸口。

  心中意动,便低下头,用手指轻轻勾起精巧的下巴,含住那两片温软的薄唇。

  舌尖伸出,探入青涩的玉口,挑逗,勾引对方的粉舌,而仙人也适时地给出
回应,让娇软的舌尖彼此接触,摩挲,麻痒的触感迅速勾起春情,津甜的涎液不
断交换,时而从嘴角溢出,显得异常色情。

  小腹上,淡淡的淫纹显现,泛着幽蓝的光。

  缠绵了许久,二人的唇舌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章喆将仙人抱起,却没有走向自己的房间,而是太虚山后山,一片静谧的竹
林中。

  大雪并未将竹林掩埋,只因为地上开满了魅蓝色的花朵,散发着暖洋洋雾蒙
蒙的花香。

  就连竹林本身仿佛都受到了侵蚀,苍蓝色的竹干上是与律者风格相同的色泽。

  仙人被章喆平放在地上,娇嫩繁密的花朵将她托起,足以让人彻底陷入情欲
泥潭的花香飘入肺中,让符华堕入更深更深的深渊。

  「你泄过身的竹林,我找到了,只不过它长得有些快了。」章喆抚摸着仙人
的脸颊,看她如猫咪一般亲昵地蹭自己的手。

  再难以回应的符华只用迷离的目光看着章喆,眸中只剩下雾蒙蒙的情欲,她
的身体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只等着情郎的疼爱。

  知晓此刻说再多的话都是打搅气氛,章喆也便乖乖闭上了嘴,脱去衣服,俯
下身体,将昂扬的肉棒捅入符华的身体。

  仙人的穴肉带着特有的紧致和娇嫩,细软的肉褶密密地缠上肉棒,宛如欲求
不满的少女缠住自己的恋人,每一分毫的紧致都像是在渴求肉棒的抽插,章喆原
本自在的呼吸变得粗重,瞧见身下仙人迷离的目光忽然变成了奸计得逞的狡黠。

  上当了。

  上下翻转,纤纤素手扶着章喆胸口,将他摁在繁密的花丛上,自矜而又风霜
高洁的目光看着章喆,仙人展露出动人的笑颜,朱唇微张,吞吐着迷离的薄雾。

  「究竟是不堪受辱的仙人决定奋起反抗,还是欲求不满的青鸢在渴求更多的
主动?」章喆闭上眼,双手自然放松,感受着曼妙的小腹与自己紧密厮磨的动人
触感,同时肉茎被淫液泛滥的温热肉穴包裹着,套弄着,带来缠绵的爱意。

  「呼……你这冤家……哈啊……便不能闭嘴么……」言语的挑逗让符华闭上
了眼眸,脸上似乎是因为逐渐淤积的快感而变得潮红,伴随着求欢的动作,仙人
的私处似乎在用力收紧。

  听到她的抱怨,章喆也闭上了嘴,看着仙人原本轻松自在的脸庞在快感下慢
慢变得动情而又迷乱,紧张的身体动作在逐渐僵硬,直至浑身微颤,她下意识咬
住嘴唇,淫汁从穴壁和肉棒之间狭窄的缝隙间喷出,高潮的私处紧紧咬住那膨起
的雄根,脱力的手臂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倾倒下来,趴在章喆胸口上喘息,吐
出慵懒的娇呼。

  等到稍稍恢复些力气,符华抬起头,却看见章喆脸上带着笑,笑得仿佛是猎
手盯上了中意的猎物,直叫她心里发颤,想要起身离开,却被扣住了手腕。

  男人只字未说,将仙人的素手反锁至背后,于是衣裙上长出白色的绳索,将
洁白的藕臂捆住。

  「小白……你……」惊讶于眷属的违命,仙人有些无所适从,扭动着身体试
图挣开,却进一步激起了崩坏兽的淫性,繁花的裙摆裂成异常漂亮的雕花触手,
往上缠绕住美好的娇躯,往下攀附于被淫液浸湿的玉腿,力量恰到好处地纠缠着,
蠕动着,分泌出催淫的黏液,渗入光洁的皮肤。

  粗短的触手将未说完话的嘴唇塞住,充满弹性的口感让符华一度以为进入口
中的不是触手而是果冻,再加上那又香又甜的汁液,竟是半点反感也生不出,下
意识地吞咽着触手分泌出的催淫黏液。

  两人如今都已闭嘴,章喆也便笑着拔出肉茎,沾满了仙人淫汁的肉棒在微光
中昂扬,往下滴落淫乱的爱液。

  扶起仙人,将她修长玉腿中的一条完全抬起,让娇软的身躯自然而然地靠在
翠竹上,解开双手的束缚,又捆绑在湛蓝的竹身上,章喆自符华后方贴近无法反
抗的身躯,看着出尘绝美脸庞上遮掩不住的惊慌在肉茎插入蜜穴的瞬间被快感和
爱意冲散,泛起迷乱。

  这只崩坏兽本就是为了让她淫堕才被创造出来的,那甘甜可口的淫汁不仅带
着极强的催情效果,更是能将符华因为习武而敏感的身体进一步朝着沉溺快感的
方向调教改造。

  章喆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影子律者的的遗赠,只是奴隶的契约已除,符华也不
是轻易会沦陷于肉欲之辈,两人的关系也只是相比从前稍稍畸形了一些。

  在后入的姿势下,章喆像抓住摩托车车把一样抓住仙人的肩膀,腰部带动肉
茎在蜜汁四溢的淫穴中有节奏地抽插,膨起的冠状沟一遍又一遍地划过让人欲罢
不能的紧致肉褶,性爱主动权被彻底剥夺的仙人埋怨地回过头,意乱情迷的脸上,
眉目微蹙,似乎是在抱怨章喆的粗鲁,又像是沉醉在浪潮般的快感里,因为嘴唇
被触手封堵,只能靠鼻孔换气,无法呻吟的仙人便只能依靠低沉的呜咽声缓解快
感,听着那从喉间泄出的三寸媚软,章喆只觉得侵犯仙人的欲望更盛。

  慢慢地,章喆能听出呼吸声中愈发明显的急促和快感,也多了更多的颤音。
即使心知身下的仙人已经快要抵达极限,章喆也并未着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
节奏,放缓了频率,却每一下都要从穴口彻彻底底捅到娇嫩的子宫,再用力顶撞,
惹得仙人的喘息都彻底失了方寸,被触手塞住的檀口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嘤声,蓄
不住的催情黏液从嘴角滴滴哒哒地淌下,或是顺着脖颈流淌至身上或者——胸口。

  乳尖传来的冰凉和快感压垮了符华最后一点坚强的神经,她的身体突然间抽
搐、颤抖起来,紧蹙的绣眉带着微弱的无助感,脸蛋靠在翠竹上,酥软的身体在
高潮中展露出惊人的诱惑和妩媚,伴随着嫩穴死死咬住肉棒让其抽插不得的任性,
章喆总算是在低沉的嘶吼中主动缴纳了自己的公粮,让滚烫的精液注满了淫靡的
腔道。

  直到高潮渐消,紧紧咬住肉棒的淫穴才慢慢放松,而章喆却并未停止,在仙
人惊异无助的目光中,雄伟依旧的肉棒继续在肉穴中抽插,章喆也时刻注意着符
华的神情在性交中的每一点细微的变化——一开始往往带着淡淡的疲累和厌恶,
那是高潮之后未久,欲望寡淡之时,但很快就会被快感挑起情欲,故作冷淡的眉
目便会随着交合的深入逐渐软化,此时她的身体并不会非常配合,表现为刻意的
僵硬和轻微的抗拒,直到被剧烈的抽插和快感刺激得身心具融,就连好看的眸子
里都会渗出迷人的欲望,酥软的身体下意识地迎合章喆的交合,让淫穴里的蜜露
在纵情的欢爱中被肉茎一下又一下地泵出身体,直至不受控制地高潮,淫汁泄得
满地都是为止——男人也会在这时奖赏给欲求不满的身体浓郁滚烫的精液,让绝
美仙子空虚寂寞的身体得到最深刻的满足。

  也不知如此重复了几个轮回,当男人终于尽兴时,身躯曼妙的仙人已经几乎
快要被快感冲刷得失去意识昏迷过去,在不断高潮与承受快感的地狱中,仙人的
眉目最后再也不见冷淡和厌恶,只剩下对性爱的渴求与痴迷,在主动迎合不间断
的快感中一轮一轮地被章喆的性器送上巅峰。

  当肉棒被拔出,两人交融的浊液滴答滴答地从饱受蹂躏的肉穴中溢出,顺着
玉腿和交缠在腿上的触手与触手上的黏液一同滴落在地上。

  当口中的触手拔出,疲累的身体也下意识地咳嗽起来,吐出意外流入肺中的
黏液——对融合战士而言并不致命,却也一样难受。

  分裂的触手重新变回精美的衣裙,与仙人糜乱的身躯一道铺在花丛上,将眼
眸微闭的仙子衬托得愈发美丽——如果能无视她皮肤上甚至发丝上过量的黏液的
话。

  章喆心满意足地按了按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随后将仙人抱起。

  「多谢款待。」

  让他闭嘴就要支付让他闭嘴的代价,章喆心里一向算的清楚。

  ……………………

  符华不知自己何时睡过去或者说昏迷过去的,在放纵的性爱中,身体各处的
感知都像是被喂得无比饱足的孩子,唯有酸软的身体和像是被撕裂一样的下身提
醒符华昨夜的一切并不算温柔美好。

  她今日大约是下不了地了。

  躺在床上,轻轻掀起半边被子,仙人坐起身,看着身上的装束,图样繁杂的
礼裙已经不见了,留在身上的只有贴身的松软内衣。

  白色的史莱姆睡在不远处的桌上,个头已经没有显著变化,维持在一个最普
通不过的玩具气球的级别,软乎乎一团刚好适合捧在怀里的大小。

  小腹里淡淡的滞胀感让她修眉微蹙,那是男人昨晚在她身体中留下的精液…
…兴许还有些别的,符华用手轻揉腹部,试图消解淡淡的不适感。

  「嗯……」皮肤上传来的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让仙人感到意外,轻哼出声的同
时,已经察觉到身体发生的异样变化。

  「咚咚咚」

  随后门被推开,章喆踏着雪走进屋里,便看到了床上的仙人——一手搭在被
子上,眉目哀怨,如深闺中的女子,深灰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有些凌乱,看见章
喆推门,原本清冷的脸蛋不知缘何染上了淡淡的红霞,似乎是不习惯笑,却又带
着由衷的笑容,由内而外地露出少女的春情。

  见了这番罕有人知的少女情态,章喆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上仙你怎么跟个娘
们似的。

  「有个好消息,全国性的暴雪已经停了,现在政府在组织灾后工作,恢复运
输和供水供电。」

  男人手里端着一盘饺子,泛着诱人的油光和焦香味,「我把饺子放锅里煎了
一下,来试试味道如何?」

  床上清丽的仙子甩了甩脑袋,凌乱的头发就自动归顺,她用被子把自己包起
来,靠在墙上,闭上眼,张开嘴,似乎是在等待投食。

  筷子夹起喷香的煎饺,放入娇嫩的檀口中,仙人闭上嘴,皓齿咬下,半焦的
脆皮发出脆响,汤汁流淌到舌尖,带着浓郁的肉香和恰到好处的咸味。

  咽下之后,因为品味美食而闭上的眼眸慢慢睁开,带着动人的神采,仙人再
次张开嘴,心思已经不言而喻。

  但男人却放下食盘,扑到仙人身上,用身体将她按到在床上,和她不知所措
的目光对上。

  「……」

  两人无话,符华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并未出口。

  两具身体慢慢贴在一起,章喆吻上翕动的两片薄唇,用舌尖挑逗紧闭的牙关。

  麻软的爱意让眼眸不再锐利,紧锁的贝齿在攻势下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
可能松开。

  符华的手环住章喆的腰,纤指僵硬地扣住衣服,鼻息间攒动着令她感到心安
的气息。

  要坚持不住了。

  松懈的防线被慢慢突破,到来的却不是粗暴的侵略,而是小心翼翼且异常温
柔的安抚,舌头被对方捕获,但却像是孩童间的戏耍一样,从口腔一头纠缠至另
一头。

  敏感,但是很舒服,舒服得快要投降了。

  缠绵的舌吻逐渐放松,章喆松开仙人的唇,在两人之间拉出纤细的银丝。

  半睁的迷离眼眸流露出不解,但其中稍显不满的情欲让男人差点忍不住再次
侵犯她的唇舌。

  「昨天晚上,是我做得过分了,抱歉。」

  他察觉到扶在腰间的素手渐渐在用力,扣得生疼。

  而仙人的脸上已经腾起殷红的云雾。

  在她意识尚存的时候,被章喆粗暴的侵犯并没有过多的痛觉,在崩坏兽的影
响下,只有绵绵的快感涌上大脑,身体一波一波地高潮失控,直至疲累得昏睡过
去。

  「登徒子……色鬼……淫贼……」她偏过头,带着颤音的责骂却像是在求欢。

  「别骂了别骂了,饺子要凉掉了。」爬起身,章喆端着食盘,「来。」

  咬下饺子,鼓起嘴,符华却故意摆出清高的姿态,用曾经身为赤鸢的语调骂
到:「淫贼。」

  「啧。」

  「你这样可是要挨草的。」章喆提醒道,「我忍不住的。」

  「淫贼。」她又骂了一遍,章喆也能瞧见她的调笑与故作姿态。

  那么意思就很明显了。

  「啧。」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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